在東晉初年的政治舞臺上,出現(xiàn)了一位風云人物——溫嶠。他沒有“歷相四君”、號稱“仲父”的王導那么高的聲望,也沒有“威靜荊塞”、“功宣一匡”的陶侃那樣大的威名,可是,他自始至終地擁戴東晉皇室,借以維護江南地區(qū)的統(tǒng)一,處處以大局為重,機智勇敢地與分裂勢力作堅決的斗爭,這些,卻是王導與陶侃遠遠比不上的。
溫嶠畫像
溫嶠(288—329年),字太真,太原祁縣人。西晉末年,天下大亂,匈奴族劉聰、羯族石勒等率兵橫行中原,北方士族紛紛南遷避難,只有平北大將軍劉琨死守并州一隅,與劉聰、石勒苦苦相持。劉琨對溫嶠十分器重,將他請來并州,任為參軍。溫嶠經(jīng)常率軍為前鋒,討伐劉、石,屢立戰(zhàn)功。當時并州土地荒涼,城池殘破,外有強敵環(huán)伺,內則寇盜蜂起,形勢十分險惡。二十幾歲的溫嶠,成了劉琨倚憑的得力助手。
公元316年,匈奴兵破長安,擄晉愍帝,西晉滅亡。溫嶠奉劉琨之命,渡江南下,勸鎮(zhèn)守建康(今南京市)的瑯琊王司馬睿稱帝,以系民心。溫嶠慷慨陳詞,深得司馬睿與王導、庾亮等朝士的器重。不久,司馬睿稱帝,是為東晉元帝。
溫嶠完成使命后,多次要求回并州復命,都被東晉君臣留住。不久,即傳來了劉琨遇害的噩耗。溫嶠悲憤異常,上書元帝,要求褒獎劉琨,以慰海內之望。元帝總算答應了他的要求。溫嶠也就一直留在江南。
永昌元年(322年),擁強兵、居武昌上游的大將軍王敦以誅殺奸臣為名,率軍直撲建康。此時,戰(zhàn)功卓著的大將陶侃被遠遷至廣州,王敦的族弟、前鋒大都督王導首鼠兩端,大將周札、劉隗等或開門迎敵,或大敗而逃。王敦很快便攻陷了都城建康,晉元帝實際上成了俘虜。
城破之前,元帝之子、年方二十三歲的太子司馬紹氣憤難忍,欲駕車出城,率少數(shù)士兵與叛軍拼命。這時,身為太子中庶子的溫嶠急忙死死地拉住馬絡頭,苦苦勸諫道:“殿下國之儲副,奈何以身輕天下!”司馬紹不聽,溫嶠情急,抽劍砍斷馬肚子上的皮帶,這才勸住了他。
王敦攻下建康后,一時尚不敢取代司馬氏稱帝。司馬紹“神武明略,朝野之所欽信”,素來為王敦所忌憚。于是王敦大會百官,欲誣以“不孝”的罪名,將他廢了,聲色俱厲地問溫嶠:“皇太子有什么德稱,而居此大位?”溫嶠絲毫不為王敦的淫威所屈,從容答道:“太子既有鉤深致遠之才,又有事親盡孝之禮,可謂賢孝雙全了?!卑俟俣颊J為確實如此,王敦的陰謀才沒有得逞。
王敦在建康縱兵搶劫,誅戮朝臣,“改易百官及軍鎮(zhèn),轉徙黜免者以百數(shù)”,隨心所欲,無所不為。不久,退還老巢武昌,但仍然是大權在握,遙制朝政。晉元帝于這一年憂憤而死,司馬紹繼位,這就是東晉歷史上最有作為的晉明帝。明帝拜溫嶠為中書令,機密大事都與他商決。這又引起了王敦的忌憚,于是表請溫嶠擔任自己的左司馬,目的是要把他捏在自己的手心里。明帝無力阻擋,溫嶠只得離開了建康。
溫嶠一到武昌,就對王敦講起帝舜服事唐堯、周公輔佐成王的故事,暗中希望他能幡然悔悟,效忠晉室。豈知王敦志在奪取皇位,哪里聽得進半句!于是溫嶠便裝出恭敬的樣子,勤勤懇懇地為王敦辦理公務,并不時出謀劃策,投其所好。王敦也逐漸對他有了好感。錢鳳是王敦最寵信的心腹謀士,溫嶠又百般結好錢鳳,經(jīng)常為他吹噓,說他“滿腹韜略”。溫嶠素有知人的美名,得到他的稱贊,錢鳳自然十分高興,也就深深地結好溫嶠。不久,丹陽(今南京市南)尹空缺,溫嶠便對王敦說:“丹陽是京師的咽喉,最好由明公選良才擔任;如果由朝廷任命,只怕不合明公的心意?!蓖醵匾宦犛欣?,就問:“你看誰去合適?”溫嶠明知王敦離不開錢鳳,卻故意說:“我認為沒有比錢鳳更合適的了?!卞X鳳一聽,也趕緊推薦溫嶠。這一來,正中溫嶠的下懷——他的目的就是借機離開王敦,好替朝廷效力。表面上卻百般推辭,說自己能力差,不足當此重任。王敦哪里肯依,任命溫嶠為丹陽尹,并要他暗中觀察朝廷的虛實,隨時向自己報告。
溫嶠擔心自己一走,錢鳳就進讒言,致使王敦改變主意,追回自己。于是心生一計,在王敦為他舉行的餞別宴會上,溫嶠起身行酒,到了錢鳳面前時,錢鳳還沒有來得及飲,溫嶠便裝出喝醉的樣子,用手板將錢鳳的帽子擊落于地,嚴厲地說:“錢鳳算什么東西?我溫太真敬的酒竟敢不飲么!”弄得錢鳳十分狼狽。王敦以為溫嶠真的醉了,連忙將兩人勸開。第二天,溫嶠臨出發(fā)前,與王敦話別,又是鼻涕又是眼淚,好不傷心。幾次出了閣門又返身回來,顯出和王敦難舍難分的樣子,最后才上了路。果然,溫嶠剛走,錢鳳就對王敦說:“溫嶠向來和朝廷關系密切,又與朝臣庾亮等人交往很深,只怕不可輕信。”王敦不滿地說:“太真昨天喝醉了酒,稍微得罪了你,你怎能因為這個原因就來說他的壞話!”錢鳳無言對答。溫嶠終于機智而巧妙地脫離了虎口。
溫嶠一到建康,立即把王敦的叛逆活動全部報告了晉明帝,勸晉明帝早作準備,又和庾亮等人共同商量討伐王敦的計劃。王敦知道后,咬牙切齒地說:“我竟然中了溫嶠這小子的圈套!”并揚言:待活捉溫嶠后,要親手將他的舌頭拔出來。
可是,遲了!晉明帝決意討伐王敦,部署已定,于太寧二年(324年)下詔歷數(shù)王敦的罪惡。王敦勃然大怒,再次起兵進攻建康。然而,此時他已重病在身,只得命其兄王含為元帥,與錢鳳等率水陸大軍五萬,直撲建康南門外的秦淮河。叛軍在兵力上占優(yōu)勢,又是拼命而來,兵鋒頗銳。東晉方面統(tǒng)率秦淮河北岸諸軍的,正是大將溫嶠。溫嶠見寡不敵眾,就下令燒毀河上的浮橋。明帝正想親自率軍進攻叛軍,聽說浮橋被燒,以為溫嶠膽怯,大為惱火。溫嶠解釋說:“眼下宿衛(wèi)部隊人少勢弱,四方援兵未至。叛軍狼奔豕突,萬一危及社稷,后果不堪設想。陛下何必愛惜一座橋?”過不多久,王含、錢鳳率叛軍蜂擁而至,卻被阻隔于秦淮河南岸,無法前進,時間一長,士氣漸漸衰竭。東晉方面的援軍卻在蘇峻、劉遐等率領下,源源不斷地開赴戰(zhàn)場。溫嶠看準時機,與蘇峻等一起,夾水猛擊叛軍,大敗王含。王敦接到敗報,又急又怒,一命嗚呼。叛軍土崩瓦解,王含、錢鳳都被殺死,延續(xù)二年的王敦之亂被迅速平定了。
太寧三年(325年)閏八月,晉明帝病逝,五歲的兒子司馬衍繼位,是為成帝。其母庾太后臨朝稱制,溫嶠與王導、庾亮等同為顧命大臣,而實權則掌握在太后之兄庾亮手中。討平王敦之亂時,大將蘇峻立有戰(zhàn)功,此時鎮(zhèn)守歷陽(今安徽和縣),擁有強兵,對庾亮的專權極為不滿,“潛有異志”。鎮(zhèn)守荊州的陶侃也對庾亮心存芥蒂。庾亮對這兩人都很不放心,一面任命溫嶠為江州刺史,鎮(zhèn)守武昌,以防備陶侃;一面又征召蘇峻入朝為大司農(nóng),實際上是奪去他的兵權。王導等大臣認為這會促成蘇峻的反叛,“舉朝以為不可”,溫嶠也多次上疏,勸庾亮不要行此險著。庾亮不聽。果然,蘇峻害怕入朝被殺,就聯(lián)合大將祖約,舉兵叛亂。
當庾亮決意征召蘇峻時,溫嶠就要求立即率兵入衛(wèi)建康,以備不虞。庾亮卻寫信給他說:“我憂慮荊州(指陶侃),甚于憂慮歷陽(指蘇峻),足下不要越過雷池(江州境內地名)一步?!庇捎阝琢廖鲬n陶侃,北憂蘇峻,分散了兵力,再加上他在軍事上實在是個庸才,與叛軍剛一交鋒,就連吃敗仗。咸和三年(328年),蘇峻攻破建康。庾亮狼狽逃亡到江州依靠溫嶠,手頭已無一兵一卒。溫嶠并不以其敗奔而冷落他,對他仍然十分尊敬,并和他一起謀劃討伐蘇峻。但是單靠溫嶠的部隊,力量遠遠不夠。當時,兵力最強、聲望最高的是陶侃,因此,能否說服陶侃共同起兵,成了勝敗的關鍵。
溫嶠約陶侃共舉義旗,討伐蘇峻。陶侃一恨明帝臨終時,未任自己為顧命大臣;二恨庾亮修筑石頭城,任命溫嶠鎮(zhèn)守江州,都是為了防備自己。于是借口“我是疆場外將,不敢越局過問內事”,拒絕出兵。溫嶠“固請之”,并且推他為盟主,陶侃這才勉強同意了。溫嶠立即率領水師,沿長江順流而下;又陳列蘇峻罪狀,移告四方諸鎮(zhèn),連兵大舉。哪知行到中途,陶侃又動搖起來,打算撤兵回去。溫嶠再一次致書陶侃,動以利害,并以蘇峻殺死其子陶瞻一事來激勵他。陶侃這才重又“率所統(tǒng)與嶠、亮同赴京師”。這一來,義軍兵勢大振,“旌旗七百余里,鉦鼓之聲震于百里”。然而,當義軍乏糧、戰(zhàn)事受到挫折時,陶侃又打起了退堂鼓。溫嶠苦口婆心地勸道:“當年昆陽大捷與官渡之戰(zhàn),劉秀與曹操能夠以寡勝眾,靠的就是內部團結啊。明公為什么舍棄即將勝利的大功,而作撤軍西歸的打算呢?國難當頭,正是我們臣子效命之日。眼下的情勢,猶如騎在老虎背上,怎能中途停下來呢?明公一旦單獨西歸,軍心必然受沮,大事必然敗壞,那么,義旗就會反轉過來,指向明公了?!碧召o言以對,終于留了下來。
陶侃東下之時,人們紛紛傳說他要乘機殺掉庾亮,以謝天下。庾亮十分害怕。溫嶠深知:大敵當前,將相不和,必敗無疑。于是力勸庾亮去向陶侃道歉。庾亮無奈,只得硬著頭皮來到陶侃軍中,向陶侃拜謝,并引咎自責。陶侃深受感動,終于盡釋前嫌。三人團結一致,共赴國難。在溫嶠的直接指揮下,晉軍終于收復建康,迅速平定了蘇峻、祖約之亂。
王敦、蘇峻兩大叛亂集團的覆滅,為東晉王朝內部創(chuàng)造了一個相對安定的環(huán)境,這在客觀上也有利于南方經(jīng)濟文化的發(fā)展。而溫嶠則是平定這兩次叛亂的核心人物,連叛軍頭腦蘇峻、祖約等也十分佩服他的才能。難怪《晉書》要稱他為“中興名士”、清人王夫之要在《讀通鑒論》中稱他“人杰”了。
溫嶠處處以國事為重,從不計較個人名利得失。當初庾亮敗投他時,帶來太后詔書,說是拜溫嶠為驃騎將軍、開府儀同三司。溫嶠答道:“當今之急,應當以消滅敵寇為先。功勛未立,怎能先受封賞?”固辭不受。蘇峻叛亂平定后,由于溫嶠“忠誠著于盛世,勛義感于人神”,舉朝欲留他于都城建康輔政。溫嶠考慮到王導資格較老,堅決將這位置讓給了他。又因“京邑荒殘,資用不給”,留下了大批軍中物資后,自己仍然還鎮(zhèn)于武昌。
溫嶠敢于指出別人的過失,也勇于改正自己的錯誤。司馬紹為太子時,曾于東宮建造閣樓,頗為勞費。溫嶠便上書勸諫說:朝廷草創(chuàng),大敵未滅,應以兵農(nóng)為先,不宜大興土木。司馬紹接受了溫嶠的意見,當即下令停工。在追剿王敦叛軍的戰(zhàn)斗中,大將劉遐“放兵擄掠”,溫嶠勸道:“天道助順,因此叛軍敗亡,怎能因亂為亂呢?”劉遐深受感動,連忙謝罪。蘇峻叛亂時,溫嶠屢說陶侃,陶侃不肯發(fā)兵,溫嶠只得順著陶侃,派人送信給他說:“明公姑且堅守荊州,我先率軍東下?!笔拐咭殉霭l(fā)了兩天,參軍毛寶知道后,立即對溫嶠說:“凡舉大事,靠的就是內部團結一致。趕快派人追回原信,改成‘一定要并力西征’。原信若追不回,也得再重寫一封?!睖貚宦犛欣恚鹚倜巳找辜娉?,追回了原信。陶侃也終于答應共同西征。戰(zhàn)斗打響后,溫嶠考慮到叛軍多騎兵,便于陸戰(zhàn);義軍多舟師,利于水戰(zhàn)。欲以己之長制敵之短,宣令三軍:“將士有敢擅自離船上岸者,斬無赦!”適逢蘇峻派人運米萬斛接濟祖約,被先鋒毛寶撞見。毛寶道:“將在外,軍令有所不從。哪有敵人可打而不打的道理!”毅然率軍棄舟上岸,襲擊敵軍,奪得了全部米糧,消滅了萬余敵軍。溫嶠知道后,不但不怪罪,反而重賞毛寶,稱贊他能相機行事。
經(jīng)過了王敦、蘇峻兩場叛亂,晉室元氣大傷,都城建康“民物凋殘”,“宗廟宮室并為灰燼”。這時,溫嶠等大臣都主張遷都于南方的豫章、會稽等地。這實在是一個大失策。處于中原紛擾、北敵外逼之時,如再將都城南遷,示弱于人,外敵乘機入侵,后果就不堪設想了。幸虧王導力排眾議,遷都之事始息。
晉明帝曾因“天下凋弊,國用不足,詔公卿以下詣都坐論時政之所先”。溫嶠于是上疏,大致內容是:勸課農(nóng)桑,發(fā)展生產(chǎn);除前線臨敵之軍外,其余部隊都應“且田且守”,以減輕國家與人民的負擔;精簡機構,選拔清廉之士為官;廢除牽連制度,取消滅三族之刑。這些建議大部分為明帝所采納。溫嶠自己在地方官任上,也能勤政愛民,深得百姓愛戴。晉成帝咸和四年(329年)四月,溫嶠病終于江州任上?!敖菔渴勚?,莫不相顧而泣?!碑敃r,他才42歲。
智齒,牙疼,拔牙,這在現(xiàn)代已經(jīng)不是什么新鮮事情了,一般醫(yī)生如果發(fā)現(xiàn)患者長了智齒,會告訴他,平常的時候不要去在意,等到牙疼的時候再去拔牙??墒茄捞壅娴氖呛芤?,不過相比起來,拔牙一聽起來或許會更疼。不過好在現(xiàn)在有了麻醉,再疼也都能扛過去,可是古代人如果牙疼了怎么辦?古人又會怎樣處理牙疼,也會拔牙嗎?
首先需要肯定的是,古代人是會刷牙的,牙刷并非是現(xiàn)代發(fā)明的產(chǎn)物,現(xiàn)代發(fā)現(xiàn)最早的牙刷,應該是在蘇美人烏爾城邦的國王墓穴中發(fā)現(xiàn)的來自五千多年前的“牙棒”,而在我國,兩千多年前的時候,人們就意識到了保護牙齒的重要性,現(xiàn)在出土的最早的牙刷,是秦朝時期的青銅牙刷,而并不是美國所說的明朝,而且在宋朝時期,牙刷就已經(jīng)有專門制作了。
這當然是題外話,目的是為了告訴大家,古人很重視自己的牙齒,不存在一輩子不刷牙的情況。不過即便是重視,也還是難免會有牙疼的情況。在《三國志》當中就記載過一次最早的拔牙經(jīng)歷,主人公是溫嶠,他是東晉時期的名將,平定王敦之亂、蘇峻之亂,可以說是相當厲害的人物,然而這樣一個人最終卻死于自己的牙,而且不是牙疼死的,而是拔牙死的。
“嶠先有齒疾,至是拔之,因中風,至鎮(zhèn)未旬而卒,時年四十二”,溫嶠牙疼的不行,索性就去拔牙了,但是可能因為拔牙的時候沒有一些保護措施,拔牙之后也沒有怎么防護,最終溫嶠就這樣中風了,還不到十天,溫嶠就死了,這個也可以被稱作是我國歷史上第一個因為拔牙致死的病例。所以,拔牙看起來是小事,實際上卻是關乎性命的大事,一定要謹慎,能不拔牙就千萬不要拔。
再來看“齲”這個字,齲的意思也就是牙齒發(fā)生了腐蝕的病變,牙齒表面形成齲洞,最后逐漸擴大,直到把牙齒全部都破壞。而很多國家在歷史上,都一致的認為,齲齒就是牙齒里面長了蟲子,比如在甲骨文當中,這個字的字形就是畫了一排牙齒,上面爬著蟲子,在甲骨文當中,這個字的字形就是畫了一排牙齒,上面爬著蟲子,但實際上并非如此。
除了溫嶠之外,還有很多與牙疼抗爭的古人,比如白居易,比如杜甫,不過他們并沒有拔牙,或許是有溫嶠的前車之鑒,后來就很少有再看到有什么因拔牙致死的案例的,畢竟誰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,而且沒有什么防護措施的拔牙,還有可能丟了命,那還不如一直牙疼,就算是疼一輩子,也總比沒命了要好。而且這些古人在牙疼的時候還能堅持創(chuàng)作,實在是可敬。
西方國家在歷史上同樣也面臨著牙疼的問題,但是經(jīng)歷了這么些年,中西方都總結出來了一樣的經(jīng)驗,那就是如果沒有被牙疼逼上絕路,就不要拔牙,平時也要注意自己的口腔護理。這數(shù)千年下來得出的結論如此一致,現(xiàn)代人最好當然是遵守了。
【不同時期的門神】
1,最早的門神,是用桃木雕刻成的兩個“桃人”。據(jù)說,他們就是遠古時期黃帝派來統(tǒng)領游蕩人間群鬼的兩位神將——神荼與郁壘的化身。除《山海經(jīng)》記載外,漢代諸書皆有記載。如《重修緯書集成》卷六《河圖括地象》中即說:桃都山有顆大桃樹,枝干盤曲三千里,樹上有一只金雞,太陽出來的時候就叫鳴。樹下有二神,一個名叫郁,一個名叫壘,均拿著葦索,看守那些不祥之鬼,一旦捉住便殺之。應劭《風俗通義》卷八則稱荼與壘是兄弟二人,生性能夠捉鬼,他們常在度朔山上的桃樹下,檢查百鬼,凡發(fā)現(xiàn)有禍害人類的就逮之喂虎。于是縣老爺常常在臘冬除夕,刻一個桃人拿著葦茭掛在門上,并在門上畫一只虎,這都是仿效古人的做法。道教吸收了這種信仰,如晉葛洪《枕中書》即將郁壘列入道教神譜,稱為東方鬼帝之一,其《元始上真眾仙記》中亦云:“今人正朝,作兩桃人立門旁,以雄雞毛置索中,蓋遣勇也?!贝撕?,二神一直被人們所信仰,如南朝梁宗懔《荊楚歲時記》說:用桃木板做門,叫做仙木,畫兩位神貼在上面,左扇門上叫神荼,右扇門上叫郁壘,民間稱他們?yōu)殚T神。隋朝杜臺卿《玉燭寶典》引《括地圖》稱神蒂、郁壘于桃都山大桃樹下,為門神。宋陳元靚《歲時廣記》卷五中還專門有《辯蒂壘》一條,稱人們常于正旦書桃符,上刻郁壘、神荼?!侗逼斤L俗類征·歲考》亦稱:元旦貴戚家懸神荼、郁壘,民間插芝梗、柏葉于戶?!睹耖g新年神像圖畫展覽會》:“所謂神荼郁壘者,乃《山海經(jīng)》神話中之人物?!鲜鲎罟砰T神之意,迄今尚未全部遺忘,蓋今人仍有書其名于門上者,以代較流行之將軍肖像?!笨梢姸裥叛鰪V泛深入民間,祭祀的方法大致為:畫二神肖像張貼于門上,用桃木雕刻二神像,掛于門上,用朱砂筆在桃木板上寫上二神尊名,掛在門上,并畫上道符,不管用哪一種方法,人們都認為可以用來驅鬼辟耶。 至于于二神的形象,《三教源流搜神大全》中有一幅畫,畫中即有二神的肖像。二神位于桃樹下,坦胸露乳,黑髯虬須,眉發(fā)聳互,頭生兩角,手執(zhí)桃木劍與葦索,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,難怪鬼見了都害怕。
2,唐代,又出現(xiàn)了一位門神鐘馗,他不但捉鬼,而且吃鬼,所以人們常在除夕之夜或端午節(jié)將鐘馗圖像貼在門上,用來驅邪辟鬼。清富察敦崇《燕京歲時記》稱:“每至端陽,市肆間用尺幅黃紙蓋以朱印,或繪天師鐘馗之像,或繪五毒符咒之形,懸而售之,都人士爭相購買,粘之中門以避崇惡?!逼湫蜗笫潜^虬髯,目如環(huán),鼻如鉤,耳如鐘,頭戴烏紗帽,腳著黑朝鞋,身穿大紅袍,右手執(zhí)劍,左手捉鬼,怒目而視,一副威風凜凜,正氣凜然的模樣。據(jù)說他捉鬼的本領及威望要比神蒂、郁壘高得多。至于其來歷,據(jù)《補筆談》卷三、《天中記》卷四、《歷代神仙通鑒》卷一四等書記載,鐘馗原來是陜西終南山人,少時即才華出眾,唐武德(618—627年)中赴長安參加武舉考試,僅因為相貌丑陋沒有中舉,于是惱羞成怒撞死在殿階上,唐高祖聽說后特別賜給紅官袍予以安葬。后來唐玄宗偶患脾病,請了許多醫(yī)生救牿,效果不佳,宮廷上上下下都很著急。一天晚上唐玄宗睡著后,忽然夢見一小鬼偷竊宮中財物沿著殿墻邊逃跑,唐玄宗急忙喊叫捉拿,只見一位相貌魁偉的大丈夫跑上殿來,捉住小鬼,刳目而吃之。玄宗問他是什么人時,他回答說是“武舉不中進士鐘馗”。唐玄宗醒來后,第二天病就好了,于是請來畫匠吳道子將鐘馗的像畫了下來,所畫之像與玄宗夢中所見一模一樣,玄宗大悅,將之掛于宮門之上,作為門神。后來道教吸收了這種信仰,常將鐘馗視作祛惡逐鬼的判官,于是鐘馗便成了道教驅鬼捉鬼的神將。此外,鐘馗在民間亦廣為流傳,民間流傳有鐘馗嫁妹、鐘馗捉鬼、鐘馗夜獵的故事。
鐘馗捉鬼的故事,在中國民間赫赫有名。中國民間自有在門戶懸掛神怪之物,恐嚇妖魔,驅鬼辟邪的習俗,神荼、郁壘由于會捉鬼喂虎,而被奉為門神,就是一例。又如《夢溪筆談》卷二十五:“關中無螃蟹。元豐中,予在陜西,聞秦川人家,收得一千蟹,士人飾其形狀,以為怪物,每人家的病虐者,則借去掛門戶,往往遂瘥。不但人不識,鬼亦不識也?!?
3,秦瓊、尉遲恭是門神中的武門神,大約元代以后,才祀之為門神,然二人確為唐人。據(jù)明《正統(tǒng)道藏》中的《搜神記》和《三教搜神大全》及《歷代神仙通鑒》等記載,二門神為唐代秦瓊(秦叔寶)、(尉遲恭尉遲敬德)二將軍。相傳唐太宗身體不太好,寢宮門外有惡鬼耶魅號叫,六院三宮,夜無寧日。于是太宗將全部情況告訴眾大臣,秦叔寶上奏說:“臣平生殺人如摧枯,積尸如聚蟻,何懼小鬼乎!愿同敬德戎裝以伺?!碧跍首?,夜晚讓二人立于宮門兩側,一夜果然平安無事。太宗嘉獎二人后,覺得整夜讓二人守于宮門,實在辛苦,于是命畫工畫二人像,全裝怒發(fā),手執(zhí)玉斧,腰帶鞭練弓箭,一如平時,懸掛在兩扇宮門上,從此耶祟得以平息。直到元代人們才沿襲這種做法,奉二人為門神。此前曾有過類似的記載,不過均未說明是此二人,如南宋佚名氏《楓窗小櫝》曰:“靖康以前,汴中家戶門神多番樣,戴虎頭盔,而王公之門,至以渾金飾之?!彼乌w與時《賓退錄》云:“除夕用鎮(zhèn)殿將軍二人,甲胄裝?!敝钡矫髑逡院螅瑫杏涊d才明確為秦瓊尉遲恭二人,如清顧祿《清嘉錄·門神》中云:“夜分易門神。俗畫秦叔寶尉遲敬德之像,彩印于紙,小戶貼之。”清李調元《新搜神記·神考》:“今世惜相沿,正月元旦,或畫文臣,或書神蒂郁壘,或畫武將,以為唐太宗寢疾,令尉遲恭秦瓊守門,疾連愈?!绷頁?jù)今人張振華常華《中國歲時節(jié)令禮俗》記載:“貼門神,歷史悠久園地方不同,時代不同貼用的也不同。北京多用白臉兒的秦叔寶和黑臉兒的尉遲敬德。至今仍有住戶這樣做,以祈人安年豐?!北砻鞫駨氖莒脶?,至今仍然被人們所祀奉。
4,明清至民國期間的武將門神在全國各地各有不同,和北京民居中的門神在人物上是有區(qū)別的。如河南人所供奉的門神為三國時期蜀國的趙云和馬超。河北人供奉的門神是馬超,馬岱哥倆,冀西北則供奉薛仁貴和蓋蘇。陜西人供奉孫臏和龐涓,黃三太和楊香武。而漢中一帶張貼的多是孟良,焦贊這兩條莽漢子。
5.除以上幾個影響較大的門神外,舊時蘇州地區(qū)又曾以溫將軍、岳元帥為門神。《吳縣志》云:"門神彩畫五色,多寫溫、岳二神之像。"此"溫"神或謂晉代之溫嶠,或謂東岳大帝屬下之溫將軍,"岳"神即指岳飛。又有所謂文門神、武門神、祈福門神。文門神即畫著朝服的一般文官像;武門神除秦叔寶、尉遲敬德外,也有并不專指某武官者;祈福門神,即以福、祿、壽星三神像貼于門者。另外,又有一些地區(qū)以趙云、趙公明、孫臏、龐涓為門神的。據(jù)清姚福均《鑄鼎余聞》卷一載,道教則有專祀之門神,謂"宋范致能《岳陽風土記》云:'老子祠有二神像,所謂青龍白虎也。'……明姚宗儀《常熟私志》敘寺觀篇云:致道觀山門二大神,左為青龍孟章神君,右為白虎監(jiān)兵神君。"LB應該指出,以上三個主要門神的相繼出現(xiàn),并不完全表現(xiàn)為新陳代謝形式,即不都是新的出現(xiàn)后,就立即代替了舊門神的地位(只有部分情況如此),而更多的則是新的出現(xiàn)后,舊的仍然沿用不改,或新、舊同時供奉。如前所述,宋陳元靚《歲時廣記》、宋高承《事物紀原》均說當時民間所奉的門神,仍為神荼、郁壘,而此時已是鐘馗出現(xiàn)很久了。甚至到了清代,每逢元旦,貴戚家仍懸神荼、郁壘。此見《日下舊聞考》卷一百四十七引《北京歲華記》,《清嘉錄》亦有所記?!?/p>
您好,東晉(317年—420年),是由西晉皇族司馬睿南遷后建立起來的王朝,與北方的五胡十六國并存,這一歷史時期又稱東晉十六國。東晉朝是王、謝、庾、桓家四大勢力平衡下的產(chǎn)物,東晉時期先后有祖逖、庾亮、殷浩、桓溫、謝安、劉裕等人率軍北伐,在東晉的內部,早期有王敦之亂、蘇峻之亂,后期又有孫恩、盧循之亂、桓玄之亂等,最終劉裕統(tǒng)一內部,發(fā)動北伐,廢除晉恭帝,建立劉宋,東晉滅亡,中國歷史也進入南北朝時期。
備注:以其生平主要戰(zhàn)績及所處的時期為主,不包括帝王和北方的十六國將領。
一、謝玄
謝玄(343年—388年),字幼度,出身于陳郡謝氏,豫州刺史謝奕之子、太傅謝安之侄,謝玄早年為大司馬桓溫部將,為抵御前秦襲擾,謝安推薦謝玄為建武將軍、兗州刺史,領廣陵相,監(jiān)江北諸軍事。謝玄在任上,組建了北府兵。公元383年,苻堅率軍南下攻晉,號稱百萬大軍,謝玄率領八萬北府兵在肥水之戰(zhàn)擊敗前秦軍隊的進攻,隨后謝玄乘勢率軍北伐,收回黃河以南故土,后在會稽病逝,終年四十六歲,謚號獻武。
主要成就:組建北府兵,淝水之戰(zhàn)大破前秦,北伐中原。
二、陶侃
陶侃(259年—334年),字士行,陶侃出身貧寒,初任縣吏,后為劉弘部將,陶侃率軍平定杜弢、張昌起義、陳敏之亂,被任命為荊州刺史,王敦忌妒陶侃的功勞,將他降為廣州刺史、平越中郎將,后陶侃又被推舉為盟主,率軍平定蘇峻、祖約之亂,陶侃官至侍中、太尉、荊江二州刺史、都督八州諸軍事,封長沙郡公,死后獲贈大司馬,謚號桓。
主要成就:平定杜弢、張昌起義、陳敏之亂、蘇峻之亂。
三、祖逖
祖逖(266年—321年),字士稚,祖逖出身于范陽祖氏,是北方的大族,八王之亂爆發(fā)后,祖逖先后效力于諸王。永嘉之亂時,祖逖率親黨南下避亂,被瑯琊王司馬睿司馬睿任命為奮威將軍、豫州刺史,率部北伐。祖逖所部軍紀嚴明,得到各地人民的響應,數(shù)年間收復黃河以南大片土地,使得石勒不敢南侵,進封鎮(zhèn)西將軍。但朝廷卻因他勢力強盛,對他非常忌憚,還派戴淵相牽制,不久祖逖憂憤而死。
主要成就:率部北伐,收復河南。
四、王鎮(zhèn)惡
王鎮(zhèn)惡(373年—418年),前秦丞相王猛之孫,前秦敗亡后,王鎮(zhèn)惡隨從叔父王曜歸順東晉,初為臨澧縣縣令,后為劉裕部將,跟隨劉裕南征北戰(zhàn),擊殺荊州刺史劉毅,平定江陵,被封為漢壽縣子,后又率軍消滅荊州刺史司馬休之,被封為游擊將軍。劉裕北伐后秦時,王鎮(zhèn)惡和檀道濟為前鋒,攻克洛陽、潼關和長安,滅亡后秦。王鎮(zhèn)惡以征虜將軍、馮翊太守,輔佐劉裕次子劉義真鎮(zhèn)守長安,但被劉裕猜忌,最終王鎮(zhèn)惡被沈田子在傅弘之營中殺害,死后追贈左將軍、青州刺史、龍陽縣侯,謚號為壯,配享宋武帝廟庭。
主要成就:奪荊州、取長安,助劉裕平定叛亂,滅亡后秦。
五、劉牢之
劉牢之(?—402年),字道堅,雁門太守劉羲之孫,征虜將軍劉建之子,最初應謝玄之募入北府兵,為其參軍,淝水之戰(zhàn)時,劉牢之率五千精兵在洛澗大破梁成,在苻堅敗后率軍攻陷譙郡,因功晉升龍驤將軍、彭城內史,賜封武岡縣男。后奉命救援苻丕,為慕容垂所敗被召回,此后又平定了多處叛亂。王恭第二次起兵時,劉牢之答應司馬元顯而背叛王恭,在其死后接管兗、青、冀、幽、并、徐、揚七州及晉陵軍務。劉牢之又率軍平定孫恩起義,后率軍討伐桓玄,聽從何穆建議再次倒戈,致使司馬元顯被殺,桓玄掌權后劉牢之被削奪兵權,拜征東將軍、會稽太守,劉牢之在部下離散,誤以為其子被害的情況下,自縊而死。
主要成就:夜襲洛澗,平定孫恩起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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