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履,生于1332年,卒年不詳,明初畫家,醫(yī)學家。字安道,號奮翁,又號奇叟,昆山(今屬江蘇)人。精通群籍,教書鄉(xiāng)里,并學醫(yī)于丹溪朱彥修,著醫(yī)書數(shù)種。精詩文,工繪事。善畫山水,師夏圭。傳世作品有《華山圖》、《游華山圖記詩敘》、《重為華山圖序》等。
◇作品賞析◇
王履華山圖冊(之一)
王履 瑤臺仙境
王寵,1494年生,1533年逝世,長洲(今蘇州)人。字履仁、履吉,號雅宜山人。成化七年(公元1471年)領鄉(xiāng)薦,工詩及篆、隸,多才藝。隨意作山水、花鳥,人物逼肖南宋人,山水多用青綠,尤喜作鉤勒竹兔與鶴鹿。嘗寓某氏園,芙蓉甚茂,繪十數(shù)紙付主人。主人出銀杯以贈,寵怒索畫盡焚之。幼從師,見師母即圖之,見其女又圖之,皆逼真,師怒逐去,及師母歿,傳神者皆弗逮,卒用其所圖焉。為人弛柝不羈,有米芾、郭忠恕之風而豪蕩過之。性至巧,嘗見銀工制器效之,即出其右。晚年慕一妓,成自織錦裙,煅金環(huán)以贈之,精類鬼工。妓大喜遂挾與俱循。后坐謫戍邊,不久放歸卒。
王寵詩文書畫皆精。書法初學蔡羽,后規(guī)范晉唐,楷書師虞世南、智永;行書學王獻之,融會貫通。小楷尤清,簡遠空靈。其名與祝允明、文征明并稱。何良俊《四友齋書論》評其書:“衡山之后,書法當以王雅宜為第一。蓋其書本于大令,兼人品高曠,改神韻超逸,迥出諸人上?!敝小堆乓松饺思?。傳世書跡較多,有《詩冊》、《雜詩卷》、《千字文》、《古詩十九首》、《李白古風詩卷》等。《千字文》,紙本墨跡,行草書。此千字文,凡104行,每行字數(shù)不一,共1015字??v28厘米,橫463.6厘米。臺北故宮博物院藏?!秾毺N樓書畫記》著錄。此篇《千字文》結體平穩(wěn),俯仰欹側變化不大,可以窺見其師承王獻之、虞世南的軌跡。此帖既有魏晉時期王氏父子風華俊麗、遒逸疏爽之姿,又具初唐時期虞世南的氣秀色潤、外柔內剛之氣。從用筆方面來看,其行草氣息平和,干凈利落,一絲不茍,筆勢凝重、洗練,筆畫之間很少有連筆牽絲,字字獨立,互不相連。綜觀此書作,典雅平淡,落落大方,草法嚴謹。
青年時代苦讀書20年,建越溪莊,設有“采芝堂”、“御風亭”、“小隱閣”、“大雅堂“、‘辛夷館”、“鐵觀齋”等收藏書畫之所,讀書練字、作畫于湖上,后以諸生入國子監(jiān)。藏書頗多,于書無所不窺,手寫經書皆一再過。滂喜齋藏宋刻《云齋廣錄》有“王履吉印”、“鐵觀齋”朱記。又宋刻《東觀余論》、元本《揚子法言》印有“雅宜山人珍藏圖籍”、“古吳王氏”、“王履吉印”、“王寵履吉”、“太原王寵”、“玄微子”、“辛夷館印”、“王寵”、雅宜山人”、“履吉父”等!
第三十集。
皇上被抓到公堂,馮唐不認識皇上還命他下跪,李善長在內室聽到皇上的聲音嚇得連滾帶爬出來見駕。劉伯溫不多時也已趕到,就地上任江南巡撫徹查戶部官銀被劫一案。
一千六百兩官銀被劫一案開審,皇上親臨觀審。劉伯溫宣原告王履上堂,劉伯溫讓王履將狀告馮唐一事原由當堂講述,劉伯溫接著又問他是如何成了蘇州府和昆山縣緝拿的罪犯了?趙麟說他接過元寶仔細看了銀匠之名是尤十三,并非王履所稱的尤十一。
劉伯溫說怕是要掉腦袋的另有其人,隨即一拍驚堂木,讓人將趙麟官服脫去,跪下聽審,趙麟還不服氣,劉伯溫下令重責二十大板,趙麟不肯招,皇上怒道往死里打,李善長趁機下令打死他。
劉伯溫是誰?
劉基(1311年7月1日-1375年5月16日),字伯溫,處州青田縣南田鄉(xiāng)(今屬浙江溫州市文成縣)人,故稱劉青田,元末明初軍事家、政治家、文學家,明朝開國元勛。他以輔佐朱元璋完成帝業(yè)、開創(chuàng)明朝并盡力保持國家的安定,因而馳名天下,被后人比作為諸葛亮。
劉基精通天文、兵法、數(shù)理等,尤以詩文見長。詩文古樸雄放,不乏抨擊統(tǒng)治者腐朽、同情民間疾苦之作。與宋濂、高啟并稱“明初詩文三大家”。著作均收入《誠意伯文集》。
宋書卷五十八列傳第十八
王惠 謝弘微 王球
王惠
王惠字令明,瑯邪臨沂人,是太保王弘的堂弟。祖父王劭,任車騎將軍。父親王默,任左光祿大夫。
王惠從小平易質樸,為叔父司徒王謐所器重。他性喜恬靜,不事交游,未曾有不該做的雜事。陳郡謝瞻有才智,善機辯,有風度,氣質好:,他曾經與眾兄弟及子侄輩拜訪王惠,大家高談闊論,忽而談文,忽而論史,王惠隨時酬答,言辭簡約而含意深遠,謝瞻等慚愧地告別而去。高祖聽到王惠的名聲,因此向王惠的從兄王誕問起他。王誕說:“王惠是后起之秀,是鄙人宗族中的美彥。”高祖即以他為行太尉參軍事,府主簿,從事中郎。世子設置官府,又以王惠為征虜長史,由此轉任中軍長史。當時會稽內史劉懷敬離開京城去州郡任職,幾乎全京城的人都去送他,王惠也去送別,回來時拜訪從弟王球。王球問他:“剛才見到了什麼?”王惠說:“只覺得隨時隨地部遇見人罷了?!蓖趸菰浥R眺曲水,風雨驟然而至,在座的人都驚慌跑散,王惠卻慢慢地起身,動作姿態(tài)和丅平常沒有什麼不同。世子擔任荊州長官,王惠任長史如故,領南郡太守,未到任。宋國剛建立的時候,將要選任郎中令,高祖為合適的人選犯難,對傅亮說:“現(xiàn)在任用的郎中令,不能讓他遜色於袁曜卿?!辈痪糜终f:“我找到了合適的人了。”於是就以王惠居郎中令之職。遷世子詹事,轉尚書,吳興太守。
少帝即位,命蔡廓為吏部尚書,蔡廓不肯接受,於是就以王惠代替蔡廓。王惠受召見就立即接受官職,但在任期間,不曾接見訪客,有人給他寫信謀求官職,他得到信就放在閣上,到他離職時,這些信件的印封和收到時一樣,未曾開啟。談論這事的人認為蔡廓的拒絕接受與王惠的立即接受,雖然表現(xiàn)不同但心意卻相同。王惠的哥哥王鑒很喜歡聚斂錢財,大規(guī)模地置辦田產,王惠的看法和王鑒很不相同。他對王鑒說:“為什麼要置辦田產?”王鑒惱怒地說:“沒有田地靠什麼吃飯!”王惠又說:“又為什麼要吃飯呢。”王惠就像這樣情懷超脫,不問俗務。元嘉三年,王惠去世,時年四十二歲。追贈太常。他沒有兒子。
謝弘微
謝弘微,陳郡陽夏人。祖父謝韶,任車騎司馬。父親謝思,任武昌太守。從叔謝峻是司空謝琰的第二個兒子。謝峻自己無子,就以謝弘微為嗣子,謝弘微本名密,因為觸犯了嗣母的名諱,所以就用字代名。
謝弘微孩童時期,風采充溢,但卻端莊謹慎,遇上適當?shù)臅r機才說話,他嗣父的弟弟謝混有知人之名,見到謝弘微,認為他不同於尋常之人,謝混對謝思說:“這個孩子深沉早慧,將成為才行出眾之人,有這樣的兒子,滿足了?!笔畾q時過繼給謝峻,謝峻和謝弘微本來只有緦麻之親,內外親戚,本素不相識,但謝弘微盡心悉意交接,一舉一動都合乎禮儀。義熙初年,承襲謝峻的爵位建昌縣侯。謝弘微自己家裏一向貧寒,而嗣父產業(yè)卻很豐盈,他卻只承繼接受了嗣父的幾千卷書,幾名國吏而已,遺產俸祿,一概不加過問。謝混聽說此事,不禁為之驚嘆,對侯國郎中令漆凱之說:“建昌縣侯的俸祿,本來應當和北舍共有,既然國侯謝弘微不把此事放在心上?,F(xiàn)在可以按照往常分送?!敝x弘微難於違背謝混的吩咐,才稍微接受了一些錢財。
謝混的風格高尚峻潔,很少同人交往。只同他的族子謝靈運、謝瞻、謝曜、謝弘微等人因賞析文義而聚會,曾經一同游宴歇息,所居在烏衣巷,所以稱之為烏衣之游。這正是謝混的五言詩中所說的:“昔為烏衣游,戚戚皆親侄?!贝送?,即便是高雅名士之流,也沒有誰敢登門造訪。謝瞻等人才氣橫溢,機智善辯,文辭流暢,謝弘微每每以簡約的言語使眾人信服,謝混特別敬重他這一點,稱他為微子,他對謝瞻等人說:“你們這班人雖然富於才辯,但未必能使眾人滿意,至於領會品評,言辭簡約,說理精當,仍應該和我一起推重微子?!彼€經常說;“阿遠剛烈浮躁,意氣用事;阿客知識廣博,但不加檢束;謝曜恃才自傲,但操守不堅定;謝晦有自知之明,但不能廣泛接納善言,假如他的功勛能濟助天地,有益百姓,最終還是會留下終身遺憾;至於微子,我沒有非議之辭?!庇终f:“微子持不同見解卻不傷害別人,持相同觀點卻不危害正道,他假如到了六十歲,一定會登上公輔之位?!敝x混曾在宴樂酣暢之后,作詩以獎勵謝靈運、謝瞻等人說:“康樂有大的氣度,實有名家之風韻,假如用法度加以熏染,剖開瑩石就會現(xiàn)出瓊瑾。宣明有遠見卓識,聰穎豁達而又深沉俊逸,假如能夠除去固執(zhí)的性氣,足能使三才穆穆和順。阿多風范獨具一格,年方弱冠就成了華族的胄胤,雖是質樸渾厚,但要力戒文采不足,那將能做到品質高尚而又操守高峻。通遠胸懷清遠明悟,生性明慧,采采英名體現(xiàn)於書信,直轡騎馬很少不顛躓,藉助這句話以除去偏執(zhí)和鄙吝。微子事事謹慎小心,他沒有倦怠是因為仰慕廉藺,不要看輕傾倒的一筐土很少,堅持不懈就可以堆高千仞。你們幾個要努力啊,當代風流要由你們弘振,如果不犯我已經知道的毛病,除此之外不必過於謹慎?!痹娭袑χx靈運等人都有勸誡鼓勵的言語,只對謝弘微全是褒美之辭。謝曜是謝弘微的兄長,多是他的小字。遠即謝瞻的字。謝靈運小名客兒。
晉代名門出身,而又享有朝廷封爵的人,初次出仕大都授員外散騎侍郎,謝弘微也被授為員外散騎,瑯邪王大司馬參軍。
義熙八年,謝混因為是劉毅的同黨被誅,要謝混妻晉陵公主改嫁瑯邪王練,公主雖然執(zhí)意不嫁,但皇上下詔命她與謝氏斷絕關系,公主便把謝混家事托付給謝弘微。謝混累世做宰相,一家中兩人有封爵,田產十余處,僮仆千人,只有兩個女兒,年僅幾歲。謝弘微為謝混家經營生計。管理產業(yè),辦事如同在官府辦公一般,一枚錢一尺帛收入支出,都有賬冊記載。謝弘微調任通直郎。高祖登上帝位之后,晉陵公主降為東鄉(xiāng)君,因為謝混在前一朝代獲罪,東鄉(xiāng)君節(jié)義可嘉,高祖允許她回歸謝氏。從謝混死,到這時已有九年,但謝混家屋宇整齊,倉廩充盈,仆人聽從使喚,各有所業(yè),和丅平常沒有什麼不同,田地的開墾種植,比原來更有增加。東鄉(xiāng)君感嘆地說:“仆射平生最看重這個孩子,真算得上知人。仆射算是不死了?!北咀逋庑盏挠H戚,朋友故舊,凡是來看東鄉(xiāng)君回歸的人,進門見到這麼齊整的家境,沒有誰不感慨嘆息,甚至有人為之流淚,深為謝弘微的德義所感動。謝弘微生性謹嚴端方,舉止必定遵循禮度,事奉嗣父的親族,恭敬小心,超過常人。自己的嗣母和嬸母,歸宗的兩個姑姑,都早晚請安問候,竭盡誠敬之心。內室有時傳出話來,有所詢問或吩咐,他就整肅衣冠傾聽,在婢仆面前,不茍言笑。因此全家上下,無論尊卑大小,像對神似地尊敬他。
太祖鎮(zhèn)守江陵,宋初被封為宜都王,以瑯邪王球為宜都王友,而以謝弘微為宜都王文學。謝弘微因為母親去世離職,居喪期間以孝道著稱,除服后超過一年,仍舊素食不變。授任鎮(zhèn)西諮議參軍。太祖即位,謝弘微任黃門侍郎,與王華、王曇首、殷景仁、劉湛等人號稱“五臣”。謝弘微遷尚書吏部郎,參預朝廷機密大事。不久轉右衛(wèi)將軍。諸故吏臣佐,太祖全都委托謝弘微選拔擬定官職。謝弘微居身清廉節(jié)儉,器用衣物并不華麗,但講究飲食滋味,務求豐美。
謝弘微的兄長謝曜歷任御史中丞,彭城王義塵驃騎長史,元嘉四年去世。謝弘微為他多時吃素食,哀戚超過常禮,雖然服喪期滿,還是不吃魚肉。沙門釋慧琳造訪謝弘微,謝弘微與他一起用膳,還是獨自吃素?;哿照f:“檀越一向多病,近來臉色又不如從前,服喪期滿之后,還沒有恢復原來的飲食,假如因為無益的哀痛損害健康,難道這就是你所盼望的養(yǎng)生之道嗎?”謝弘微回答說:“喪服雖已除去,那是吉禮的規(guī)定不得逾越,而我內心的哀痛,實在不能自己解脫?!闭f完就停止進食,感傷哽咽,情不自禁地抽泣。謝弘微從小失去父母,事奉兄長如同事奉父親,兄弟之間非常友愛和睦,當代沒有人能夠趕得上。謝弘微口中從不說別人壞話,而謝曜則喜歡評議人物,每當謝曜在言談中涉及別人時,謝弘微就常用別的話題岔開。
元嘉六年,太子東宮剛剛建立,謝弘微領中庶子,不久又加侍中。謝弘微做官志在清素,畏忌掌權受寵,堅決辭謝不受,於是準許他解除中庶子之職。每當有獻替之言以及論及時事的奏章,謝弘微一定自己親自抄寫,焚去草稿,沒有人能知道其中內容?;噬弦驗橹x弘微善於烹調佳肴美味,曾經向他求取。謝弘微與親戚朋友一同操辦,進獻以后,親人詢問謝弘微,皇上愛吃哪一樣,謝弘微不作回答,另外用閑話應對他們。當時人們把他比作漢代的孔光。元嘉八年秋天,謝弘微得病,解除右衛(wèi)將軍之職,領太子右衛(wèi)率,歸家養(yǎng)病。朝議要解除謝弘微侍中之職,以太子右衛(wèi)率加吏部尚書,謝弘微堅持陳說病重,才得以免除這一任命。
元嘉九年,東鄉(xiāng)君薨,留下資財巨萬,園宅十余所,另外在會稽、吳興、瑯邪各地有太傅謝安、司空謝琰時留下的產業(yè),奴仆尚有數(shù)百人,官府和私家都認為,室內的浮財,應當分給謝混的兩個女兒,田產、宅第、僮仆應當屬於謝弘微,而謝弘微一無所取,自己以私人官俸營辦東鄉(xiāng)君喪事。謝混女婿殷睿一向喜歡賭博,聽說謝弘微不分財物,於是就隨意奪取他妻妹及伯母、兩個姑姑分內的財產償還賭債,家中婦女們都被謝弘微的謙讓之德所感動,全然不和他爭斗。謝弘微舅舅的兒子領軍將軍劉湛性情剛烈,不能忍受殷睿這種惡行,對謝弘微說:“天下的事情應當有合理裁斷,你不處置這種事,那還憑什麼去管理政事?!敝x弘微笑笑,并不回答。有人勸諫謝弘微說:“謝家?guī)状呢敭a,充當他殷某一朝的賭債,這是於理不當?shù)氖?。這樣不合道理的事,沒有比它更大的了。你見到這種事卻不作聲,就如同把東西丟棄在江海之中,卻認為這是自己的廉潔罷了。假如樹立了清高的名聲,而讓家中日用不足,也是我不能贊同的?!敝x弘微說:“親戚之間爭奪財產,可算是最為鄙賤之事,如今我家中的婦女們尚且不開口爭財,哪能引導她們去為財產而爭斗呢?現(xiàn)在財產多則分用,少則共用,不至於困乏就行了,身死之后,哪裏還去管它?!睎|鄉(xiāng)君入葬的時候,打開謝混的墳墓,謝弘微帶病前往哭祭,病勢於是加重。元嘉十年去世,死時四十二歲。謝弘微病重時有一長鬼依附在司馬文宣家中,說是自己受派遣殺謝弘微,當謝弘微病情加重,就預先告訴司馬文宣。謝弘微死后,長鬼才與司馬文宣告別離去。謝弘微臨終,對身旁的人說:“有兩封信,等到劉領軍來了,可以當他的面燒了,千萬不要開啟。”兩封信都是太祖手敕,謝弘微死,皇上十分痛惜,派二衛(wèi)千人營辦喪事,一直到葬事完畢。朝廷追贈謝弘微為太常。兒子謝莊,另外有傳。
王球
王球字倩玉,瑯邪臨沂人,是太常王惠從父弟。父親王謐,任司徒。
王球年輕時與王惠齊名,儀容俊美,舉止端雅。除授著作佐郎,他不接受官職。不久除授瑯邪王大司馬行參軍丅,轉主簿,豫章公世子中軍功曹。宋國建,開始任世子中舍人。高祖登上帝位,王球仍為太子中舍人,宜都王友,轉諮議參軍,因病離職。元嘉四年,王球又被起用為義興太守。王球從兄王弘為揚州刺史,因為五服內的親屬不能相近做地方長官,故加宣威將軍,在郡有寬厚仁惠的美名,徙任太子右衛(wèi)率。入朝任侍中,領冠軍將軍,又領本州大中正,徙中書令,侍中如故。
又遷吏部尚書。王球是名門公子,簡嚴貴重,一向不與人交游,筵席不設,門無異客。尚書仆射殷景仁、領軍劉湛都執(zhí)掌大權,威勢傾動朝廷內外,王球雖和他們有通家之好,又是姻戚,但未嘗與他們來往。王球很愛好文義,只與瑯邪顏延之相友善。他身居吏部尚書之職,卻很少接納客人,也不看求官的書信,但選材任官很有次序,朝野人士都稱贊他號王球本來體弱多病,屢屢上書陳訴乞請免官。王球遷光祿大夫,加金章紫綬,領廬陵王師。
王球兄子王履品行不端,貪慕名利,與劉湛有很深的交往,阿附大將軍彭城王劉義康,與劉斌、孔胤秀等人都懷有異心,王球每每訓誡他,但他不聽。王履自大將軍從事中郎,轉太子中庶子,他痛哭流涕地向劉義康陳訴,不愿離開,因此又為從事中郎。太祖對這事很是不滿。劉湛被誅的那天,王履慌得赤腳去求告王球。王球命人為他取來鞋子,先溫酒給他,對他說:“平常對你說的話,怎麼樣?”王履驚懼得不能回話,王球又慢慢地說:“阿父在,你擔心什麼?!泵窒氯耍骸鞍压臃龌胤咳ァ!被噬弦驗橥跚虻木壒?,王履得免於一死,廢黜居家。
元嘉十七年,王球又擔任太子詹事,大夫、王師職務不變。未接受官職,正遇上殷景仁去世,因此授任尚書仆射,王師職務不變。王球一向有腳病。錄尚書江夏王劉義恭對尚書何尚之說:“當今缺少有才之士,下臣們應當更加勉力,而王球竟這樣放縱隨便,恐怕應依法糾彈他。”何尚之說:“王球一向有自己的操守,又加上多病,應當從淡泊退讓衡量他,不能以文案之事責令他。”還是因此而受罰為白衣領職。當時群臣奉詔進見,多半不能立即上朝,位卑或疏遠的人有的等到幾十天,大臣也有十幾天不被召見的。只有王球遇上這種情況往往離去,從來不肯停下來等待召見。元嘉十八年,王球去世,死時四十九歲。追贈特進、金紫光祿大夫,加散騎常侍。王球沒有兒子,以從孫王奐為后嗣。大明末年,王奐任吳興太守。
有人問史臣:“王惠怎麼樣?”回答說:“令明簡約?!庇謫枺骸巴跚蛟觞N樣?”回答說:“倩玉淡泊?!庇謫枺骸爸x弘微怎麼樣?”說:“簡約而沒有疏失,淡泊而不致放縱,古代有所謂名臣,謝弘微可以當之無愧了?!?/p>
服章部·卷十四 李昉
○履
《釋名》曰:履,禮也,飾足所以為禮。亦曰拘也,所以拘足也。復其下曰舄。舄,臘也。久立地濕,故復其下使干臘也。不借言賤易有宜,各自畜,不假借之也。齊人曰摶借,摶借猶把鲊,粗之貌也。曰粗,絲麻韋草,皆同名粗。粗,措也,言所以安措足也。
《說文》曰:履,足所依也。靸,小兒履也。鞮,革履也。
《廣雅》曰:履紟謂之棋。
《世本》曰:于則作履扉。(于則,黃帝臣。草曰扉,麻曰履也。)
《方言》曰:絲作之,麻作之,不借組者謂之履。屨,朝鮮洌水之上謂之邛角,南方江沔之間總謂之粗,梁益謂之屣,或謂之紊。(下幾反,一音盡。)履,其通語也。徐土邳圻之間(今下邳。沂音沂。)謂之叩角。纟兩纟爽,(上兩下爽。)關之東西或謂之纟兩,或謂之纟爽,其通語也。
《史記》曰:張良嘗游于下邳圮上,有一老父至良所,墮其履圮下,顧謂良曰:"孺子,下取之。"父曰:"履我。"良業(yè)為取履,因長跪進之。
又曰:東郭先生待詔公車,貧困饑寒,衣敝不完。行雪中,履屨有上無下,足盡踐地,道中人笑之。
又曰:趙平原君使人于春申君,欲夸楚,為瑇瑁簪,刀劍之室飾以珠玉。而春申君客三千余人,其上客皆躡珠履,趙使大慚。
又曰:淳于髡曰:"杯盤狼籍,履舄交錯。"
《漢書》曰:王莽好高冠厚履。
又曰:鄭崇,哀帝擢為尚書仆射,數(shù)諫爭,每見曳革履,上笑曰:"我識鄭尚書履聲。"
《魏志》曰:曹公令曰:"議者以祠廟當解履,吾授賜命帶劍,不解履上殿。今有事于廟而解履,是尊先公而替王命,敬父祖而簡君王也,吾不敢脫履上殿。"
《蜀志》曰:先主少孤,織履為業(yè)。曹公罵曰:"賣履舍長。"
又曰:劉琰妻胡入賀太后,后特留胡,經月乃出。胡有美色,琰疑其與后主有私,呼卒伍伯撾胡,以履摶面。胡具以言告,琰坐下獄。有司議曰:"卒非撾妻之人,面非授履之地。"琰竟棄市。
《晉書》曰:夜,武庫火,累代之寶皆焚焉??鬃勇?、漢祖斬蛇劍、王莽頭并失。
又曰:符健時霖雨,河水溢,浦津監(jiān)寇登得一履于河,長七尺三寸,內指跡長一尺,深三寸。
《續(xù)晉漢陽春秋》曰:江州刺史王弘造陶淵明,無履,從人脫履以給之,語左右為彭澤作履。左右請履度,淵明于眾坐,伸腳令度。及履至,著而不疑。
《晉惠帝起居注》曰:帝還洛陽,至陵下謁,無履,取左右履著,下拜。
《趙錄》曰:佛圖澄卒,葬后郭,門吏報石季龍云:"是師攜一履西去。"季龍發(fā)其墓,惟見一履與一石。
《后魏書》曰:王遵業(yè)從容恬素,若處丘園。嘗著穿履,好事者多毀新履以學之。
《宋書》曰:益州道士劭碩元徽二年忽告人云:"吾命終。"因臥而死。后人見碩在荊州上明,以一只故履縛左腳而行甚疾,遂不知所之。
《齊書》曰:高祖儉素,宮人盡令著紫絲履。太公金匱履之書曰:"行必慮正。"
《六韜》崇侯虎曰:"今周伯昌懷仁而善謀。冠雖弊,禮加于首;履雖新,法以踐地,可及其未成而圖之。"
又曰:昔帝堯王天下,黼衣絓履,不弊不更為也。
《晏子》曰:公問:"子近市,識貴賤乎?"時公繁刑,晏子曰:"踴貴履賤。"公愀然,遂緩刑。
又曰:景公為履,黃金之綦,飾以銀,連以珠,良玉之約,其長尺。
又曰:景公為履,飾以金玉,服以聽朝。履重,仆不能舉之。問曰:"天寒乎?"晏子曰:"古之制衣服,冬輕而暖,夏重而清,金玉之履,是重而寒也。"公入徹履。
《孫卿子》曰:大布之衣,簏紃之履,可以養(yǎng)體也。
《莊子》曰:儒者,冠圓冠者知天時,履方履者知地形。
又曰:曾子居衛(wèi),提衿而肘見,納履而踵決。
《韓子》曰:鄭人有欲買履者,先自度足而置其坐,往市而忘操之。見履,乃曰:"吾忘度足。"乃歸取之,市罷,不得履。人曰:"何不試以足?"曰:"寧信度數(shù),無自信也。"
又曰:文王履系解,視左右盡賢,無可使系者,因俯而系之。
又曰:魯人身善織履,其妻善織縞,而徙于越?;蛑^之曰:"子必窮。履,飾足也,而越人跣;縞,為冠之也。而越人被發(fā)。欲不窮,可得乎?"
《賈子》曰:天子黑方履,諸侯素方履,大夫素圓履。
《賈誼書》曰:昔楚昭王與吳戰(zhàn),楚軍敗,昭王走,而履決,失之,行三十步復鏇取。左右問曰:"何惜此一踦履乎?"王曰:"楚國雖貧,豈愛一踦履哉?惡與偕出弗與亻皆反也。"自是之后,楚國之俗無相棄者。
又曰:履雖鮮,弗加之于枕;冠雖弊,弗以苴履。
又曰:二世胡亥之為公子,曰:"詔置酒,享群臣。"召諸子賜食,先罷。胡亥下階,群臣陳履,狀善者因行踐敗而去,諸侯聞之者莫不太息。及二世即位,皆知天下必棄之。
《淮南子》曰:禹之趨時,冠掛而弗顧,履遺而不取。
《鹽鐵論》曰:古者庶人鹿菲草履,今富者韋沓絲履。
《風俗通·論數(shù)》曰:踦者,奇也,履舄之一也。
《夢書》曰:履襪為子,屬體末也,若夢得履襪者,必有子息也,履者為男,襪者為女也。
《西京雜記》曰:趙飛燕為皇后,其弟上遺同心粕寶綦履。
又曰:度安世年十五為成帝侍郎,常著輕絲履。
又曰:匡衡邑人有說《詩》者,衡從與語,質疑,邑人推服,到履而去。
《拾遺記》曰:穆王起春宵之宮,西王母來焉,納丹豹文履。
魏武帝《遺令》曰:諸舍中可學作組履賣之。
又《內式令》曰:吏民多制文繡之服,履絲不得過降紫金黃絲織履,前于江陵得雜彩絲履,以與家約:"當著盡此履。不得效作也。"
《晉令》曰:士卒、百工履色無過綠青白,婢履色無過紅青,古儈(古會切。)賣者皆當著巾,帖額題所儈賣者及姓名,一足著黑履,一足著白履。
《東宮舊事》曰:太子妃有絳地文履一纟兩。
《漢舊儀》曰:乘與帶七尺斬蛇劍,履虎尾約履。
徐干《古履儀》曰:正會大司馬問劍履上殿義,徐言所以,遂見從,著履上殿。時人見咸譏云:"古無履,但有舄。今當著舄上殿,不宜著履。"案《周禮》天王赤舄黑舄,后素葛履。鄭君注曰:復下曰舄,單下曰履,是則古有履也。蔡謨《答臺符》分別履舄之名事曰:被符小會義注,侍臣劍履升殿。而摯虞《決疑》言劍舄履之名宜審。謹案:今時所謂履者,自漢前皆名屨。屨,《左傳》曰:"踴貴履賤。"《禮》曰:"戶外有抖勿",不言二履。賈誼曰:"冠雖敝,不以苴屨。"亦不言苴屨。言履者,猶足所履踐耳?!对姟吩疲?糾糾葛屨,可以履霜。"舄者,一物之別名。履者,足踐之通稱。稱先代以來優(yōu)崇重臣,言劍履則包舄也。又大臣升殿,不惟朝會,或私覿獨見,臨時所著,不必是舄,故總言履,以明不跣而己。摯虞中朝宿臣,多識往行,親睹其禮,退而書之,即是晉之故典令?!稕Q疑》言舄者,書時事也?!秲x注》言履者,舉總名也。尋文總意,所稱雖異,其制一也。
鄧德明《南康記》曰:昔有盧耽仕州為治中。當元會,至曉不及朝,化為白鵠,至合前回翔,欲下威儀。以帚擲之,得一雙履,耽驚還就列,內外左右莫不駭異。時步騭為廣州刺史,意甚惡之,便以狀聞,遂至誅滅。
《荊州記》曰:興安水邊平石上有石履。
《搜神記》曰:宮亭湖孤石,有一估客下都經其下,見二女子,云:"可為妾買兩纟兩絲履,自厚相報。"估客至都,與置之,并一箱,置履在內,留廟中去。兼一書一刀,忘而和留之。及下去,乘舟,忽有鯉魚躍入,剖之,得刀與書。
《幽明錄》曰:晉太寧元年,余杭人姓王,失其名,往上舍,過廟乞福。既去亡履,己行五六里,懶復更反取。一白衣人持履后至,云:"宮使還君。"化為鵠,飛入田中。
《列仙傳》曰:嘯父,冀州人,在曲周市補履,數(shù)十年不老,人奇之。
又曰:昭帝既葬鉤弋夫人,空棺無尸,但有絲履。
《列異傳》曰:胡母班為太山府君,赍書詣河伯,貽其青絲履,甚精巧也。
《漢武內傳》曰:七月七日,西王母降,履玄瓊鳳文之舄。
《列女傳》曰:翟方進學于京師,后母憐其幼,隨之長安,織履以給之。
皇甫謐《高士傳》曰:陳仲字子終,自齊適楚,楚王欲以為相,其妻子曰:"家織履以食,淡然而無為,樂在其中矣。"謝使者。
秦嘉《與婦淑書》曰:今枉虎龍組緹履一緉。
高文惠婦《與文惠書》曰:今聊奉具組生履一緉,
曹植《賀冬表》曰:獻白文履七緉,襪百副。
崔實《四民月令》曰:八月制韋履,十月作白履。
劉楨《魯都賦》曰:纖纖絲履,燦爛鮮新。表以文組,綴以朱蠙。
曹植《洛神賦》曰:踐遠游之人履,曳霜綃之輕裙。
古樂府詩曰:君子防未然,不處嫌疑間。瓜田不納履,李下不正冠。
張華《輕薄篇》曰:足下黃金履,手中雙莫邪。
甄述女詩曰:足躡承云履,豐趺?高春錦。
古詩曰:頭上金釵十二行,足下絲履五文章。
傅玄《履銘》曰:戒之哉,念履正,無履邪。正者吉之路,邪者兇之征。
賈誼《吊屈原文》曰:章甫薦履,漸不可久。嗟若先生,獨離此咎。
○舄
崔豹《古今注》曰:舄,以木置履下,干臘不畏泥溺也。
《方言》曰:履中有木者謂之復舄,自關而東謂之復履。其上單者謂之宛,下單謂之鞮。
《詩》曰:公孫碩膚,赤舄幾幾。
又《南有嘉魚·車攻》曰:赤芾金舄。(箋云:金舄,黃朱色也。)
《周禮·天官下》曰:屨人掌王及后之范勿,為赤舄、黑舄、赤繶、黃繶、青句、素屨、葛屨。(鄭玄曰:王告服有九,舄有三等,赤舄為上冕服之舄也。王后亦服六,惟祭服有舄。鄭司農云:赤繶、黃繶,黃繶以黃赤云絲為下綠。繶音憶。)
《左傳》曰:楚子次于干溪,雨雪,王皮冠、秦履復陶。(秦所遺羽衣也。)翠被、(以翠羽飾被。)豹舄,執(zhí)輩馛出。
《三禮六服圖》曰:王后翬衣玄舄、榆翟赤舄,鞠衣著履。(鞠衣以下皆履之。)
《三禮圖》曰:復下曰舄,單下曰履,夏葛冬皮也。
《說苑》曰:襄成君始封之時,衣翠衣,帶玉佩玉劍,履縞舄。
《曲論》曰:中常侍張讓子奉為太醫(yī)令,與人飲酒,輒掣引衣掌,發(fā)露形體,以為戲樂。將罷,又亂其舄履,無不顛倒。
《漢武內傳》曰:西王母履文鳳之舄。
《列仙傳》曰:安期先生,瑯琊阜鄉(xiāng)人。秦始皇請見,與語三日三夜,賜金璧千萬,出于阜鄉(xiāng),皆置去,留書,以赤玉舄一枚以報。
《拾遺錄》曰:秦王子嬰寢于望夷宮,夜夢有人長丈,須、鬢絕青,納王舄而乘丹車,告云:"天下當亂。"王乃煞趙高。所夢則始皇之靈,所著則安期所遺者。
《列仙傳》曰:黃帝葬橋山,山崩無尸,惟劍舄存。
《沖波傳》曰:足屬萬錢之舄,漂如日光,宛如游龍。
《風俗通》曰:孝文身履革舄而衣弋綈。
又曰:俗說明帝時,尚書郎鄴令王喬每月朔常詣臺朝。帝怪其來數(shù)而無車,密令太史候望,言其臨至時,常有雙鳧從東南飛來。因舉羅,得一只舄,使上方識,是四年中所賜尚書履也。
杜氏《幽求》曰:褒衣博帶,高冠厚舄,佩以珠璣,結之纓蕤。
陳思王《七啟》曰:金華之舄,動趾遺光。
○襪
《說文》曰:襪,足衣
《釋名》曰:襪,末,在腳也。
《左傳》曰:衛(wèi)侯與諸大夫飲酒,褚聲子襪而登席,公怒。
《帝王世紀》曰:武王伐紂,行至商山,襪系解。五人在前,莫肯系,皆曰:"臣所以事君,非為系襪。"
《漢書》曰:中山王來朝,成帝賜食。后飽,起下,襪系解。成帝以為不能而賢定陶王。
又曰:莖?時,王生者善為黃老言。嘗召居廷中,公卿盡會。張釋之為廷尉,王生顧曰:"吾襪解,為我結襪。"釋之跪而結之。人或讓王生:"獨柰何辱張廷尉如此?"王生曰:"吾老且賤,自度終亡益于張廷尉。方今天下名臣,吾故聊使廷尉跪結襪,欲以重之。"諸公聞之,賢王生而重釋之。
《東觀漢記》曰:和帝召諸儒,侍中賈逵、黃香相難。罷朝。特頒賜履襪。
《文子》曰:均為縞也,或為冠,或為襪則履之。
又曰:文王伐崇,至鳳凰之墟而襪系解。文王自結之,太公問焉。文王曰:"吾聞亡君所與處盡其役,寡人雖不肖,所與處皆先君之人也。故無令結之。"(《漢舊儀》曰:凡齋玄豹襪,耕用青襪。)
《會稽典錄》曰:賀劭為卻世容止,與人交久益敬之,在官府常著襪,希見其足。
崔浩《女儀》曰:近古婦以冬至日進履襪于舅姑。
張衡《南都賦》曰:羅襪躡跡而容與。
曹植《洛神賦》曰:凌波微步,羅襪生塵也。
皇甫規(guī)《與馬融書》曰:謹上襪一量,以通微薄。
秦嘉婦《與嘉書》曰:今奉細布襪二量。
高文惠婦《與文惠書》曰:今奉織成襪一量。
曹植《賀冬表》曰:獻襪七量并為《襪頌》曰:"玉趾既御,履和蹈貞。行與錄邁,動以福并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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