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天師之書,乃拘校天地開辟以來,前后賢圣之文,河洛圖書神文之屬,下及凡民之辭語,下及奴婢,遠(yuǎn)及夷狄,皆受其奇辭殊策,合以為一語,以明天道,曾不煩乎哉?不也”
為其遠(yuǎn)煩而不通,故各就其為作求善太平之宅,于其所屬邑鄉(xiāng),主備其遠(yuǎn),不能自致。故為其立宅道上,使其投異辭、善奇策、殊方于其中也。因取中事,傅持往付于上有德之君,令其群臣臣共定案之,以類相求。上第一善者,去其邪辭,以為洞極之經(jīng),名為天洞極政事。乃后天地之病,且悉除去也。帝王之治,且壹大安也,承負(fù)萬萬世之災(zāi)厄會,且壹都去也。然后萬物群神,且無一可言,而不復(fù)上白人惡于上天也。故敕使其拘校之者,乃天使吾下言也。雖煩,安得不力為之乎?
天下文書及人各言一,或言十?dāng)?shù),而天下之疑事悉自解,亦無大煩也,但各居其處而言之,傅持付上耳。是名為天下集言而共語,以通達(dá)天地之意,以通達(dá)天地之氣,以除帝王災(zāi)害,以利凡民及萬物,莫不各得處其所者。乃后天地壹且大悅喜,病壹除。喜則佑帝王也,今使無事而長游也?!?/p>
“愿問天地何故一時(shí)使天下人,共集辭策及古今神圣之文,以為洞極經(jīng)乎?” “善哉,子之問,然天地有劇病,亂未嘗得善理也,故教示人使集議,而共集出正語奇策,以除其病也,故使其大共集言事也。”
“愿請問天地亂而有劇病,何不更生善圣人乎?”“力復(fù)生后圣人,乃無益。 ”“何也?”“噫,真人愚哉!吾聞前已有言矣?!薄跋沦v暗之生,積愚固固,不能察察知之?!闭嫒松心搜匀绱?,俗人何以可曉乎?必且互置吾文,而更大忿天,災(zāi)害反且更大起,而不可救。故天使子反覆問是也,欲使吾更□□具言耶?諾諾,吾親見遣,為是事下,吾不敢有所匿而忿天也。行,真人明聽,為子條訣解之,更以上下悉說道之,但安坐?!薄拔ㄎ??!?/p>
“行,古今圣人有優(yōu)劣,各長于一事,俱為天談地語,而所作殊異,是故眾圣前后出者,所為各異也;俱樂得天心地意,去惡而致善,而辭不盡同,壹合壹不,大類相似,故眾圣不能悉知天地意,故天地常有劇病,而不悉除。復(fù)欲生圣人,會復(fù)如斯。天久悒悒,于是故遣吾下,具為其語,以告真人。所以告真人者,天上諸神言,天下有樂善欲稱天心者,獨(dú)有真人耳,故吾以辭情告于真人也。吾不同空語耳,真人自知之耶?”“唯唯。”
“行,子已自知矣。行,所以拘校上古神文、中古神文、下古神文者,或上古神文未及言之,中古神文言之;中古神文未及言之,下古神文言之也,因以類相從相補(bǔ),共成一善辭,故使集之也,乃后神書天地意可睹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 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已解矣。行,上古圣人失之,中古圣人得之;中古圣人失之,下古圣人得之;下古圣人失之,上古圣人得之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共成一善圣辭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可謂大解已。行,大圣或有短失之,中圣得之;中圣失之,小圣得之,因復(fù)以類相從,因而相補(bǔ),共成一善圣辭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已解矣。行,大賢以短失之,中賢得之;中賢失之,小賢得之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共成一善賢辭矣。真人知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已大解矣。行,帝王失之,臣子得之;臣子失之,庶民得之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共成一善辭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已大解矣。行,上老失之,丁壯得之;丁壯失之,少者得之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共成一善辭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。”
“行,子已解矣。行,男子失之,女子得之;女子失之,奴婢夷狄得之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共成一善辭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已知之矣。行,或上古文失之,中古文得之;或中古文失之,下古文得之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共成一善辭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以大解矣。行,或上古人失之,中古人得之;中古人失之,下古人得之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共成一善辭矣。真人知之乎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已解矣。行,或上失之,而下得之;或下失之,而上得之;或上下失之,而中得之;或中失之,而上下得之。或天神文失之,反圣文得之;或圣文失之,反賢者文得之;或賢者文失之,而百姓文得之;或百姓文失之,而夷狄得之。或內(nèi)失之,反外得之;或外失之,反內(nèi)得之。會有失之者,會有得之也,故上下外內(nèi),尊卑遠(yuǎn)近,俱收其文與要語,而集其長短,以類相從,因以相補(bǔ),則俱矣,然后文書及辭言壹都通具也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。”
“行之,子已知之矣。天地出生凡事,人民圣賢C738行萬物之屬,各有短長,各有所不及,各有所失,故所為所作,各異不同。其大率要俱欲樂得天地之心,而自安也,當(dāng)時(shí)各自言所為是也,孔孔以為真真也,而俱反失天地之心,故常有余災(zāi)毒,或大或小,相流而不絕,是其明效也。故生承負(fù)之責(zé),后生者病之日劇,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行,子已解矣。故今天遣吾下,為上德道君更考文,教吾都合之,從神文圣賢辭,下及庶人奴婢夷狄,以類相從,合其辭語善者,以為洞極之經(jīng),名為皇天洞極政事之文也,乃后天地病壹悉除去也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笨?哉!可?哉!”
“行,真人已應(yīng)曉事生,已知之矣,天已使子壽矣,及上真人矣?!薄安桓也桓摇!薄白幼孕械弥?,非吾力也。子為善,天下無雙,故天愛之也。?!安桓也桓?,今愚生但無忿天而已,無敢可望也。”“不CD7A也?!薄拔ㄎ?。請問合是眾類以相從,愿聞其訣意?!薄叭?,善哉子難問,天使之□□乎哉!諾,安坐,為子分別道之也。”“唯唯。”
“行,假令正,共說一‘甲’字也,是一事也正。投眾賢明前,是宜天下文書,眾人之辭,各有言說,此一且無訾之文,無訾之言,取中善者,合眾人心第一解者集之,以相征明,而起合于人心者,即合于天地心矣?!?/p>
“以何明之?愿聞其訣?!薄叭唬踩酥幸?,考之于心,及眾賢圣心而合,而俱言善是也,其應(yīng)即合于天心矣;考之于心自疑者,考之于眾賢圣心,下及小人心,而言非者,即兇,天竟應(yīng)之以兇也,是即其明征也。故集此說以為經(jīng),都合人心者是,不合人心者非也。子知之耶?”“唯唯。”
“行,凡書文凡事,各自有本。按本共以眾文人辭葉,共因而說之如此矣,俱合人心意者,即合神;不合人心意者,不合神?!薄吧圃丈圃?!聞命矣?!?/p>
“今真人何故言聞命乎?”“然,行善正,則得天心而生;行惡,失天心,則兇死。此死生,即命所屬也,故言聞命也?!薄吧圃?!真人言是也,吾無以加之也。是故天正其言與文,則吉;不正其言與文,則兇,是以吾教真人拘校之也。 ”“唯唯?!?/p>
“然后太平上皇之氣立出,延年立來。天文圣人之辭,尚乃有短長,故上皇之氣見圄于邪辭誤言,未嘗得來也,故天地后開辟以來,未嘗有上皇之氣來助帝王治也。今天欲都開出之,故拘校文書也。有余一邪言,輒余一病;余一邪說誤文,輒有余一病;余十,十?。挥喟伲俨。挥嗲?,千病;余萬,萬病,隨此余邪言邪文誤辭為病。天地病之,故使人亦病之;人無病,即天無病也;人半病之,即天半病之;人悉大小有病,即天悉病之矣。故使人病者,乃樂覺之也,而不覺,故死無數(shù)也?!?/p>
請問合眾類以相從。然,善正其言則吉,不善正其言則兇,然后太平上皇之氣立來矣。夫人有病,皆愿速較為善,天地之病,亦愿速較為善矣。
“愿聞以何以天病邪言、邪辭、邪文,而有病乎?”“噫,子反更冥冥暗愚,何哉?行安坐,為真人說之。夫邪言邪文以說法經(jīng)道也,則亂道經(jīng)書;道經(jīng)亂,則天文地理亂矣;天文地理亂,則天地病矣,故使三光風(fēng)雨、四時(shí)五行,戰(zhàn)斗無常,歲為其兇年,帝王為其愁苦,縣官亂治,民愁恚饑寒,此非邪文邪言所病邪?如大用之,乃到于大亂不治也。子知耶?”“唯唯。”
“夫邪文、邪言、誤辭以治國也,日日得亂,于是邪言、邪辭、誤文為耳所共欺,則國為之亂危,臣為之枉法而妄為,民為之困窮,共污天地之治,亂天官,大怒日教不絕也,人哭泣呼冤,亦不絕也。子知之耶?”“唯唯。”
“邪言、邪文、誤辭以治家也,則父子夫婦亂,更相憎惡,而常斗辯不絕,遂為兇家。子知之耶?”“唯唯,可?哉!見天師言,誠怖惶。愚生不深計(jì),不知是惡致此也?!?/p>
“真人獨(dú)愚日久矣。夫俗人以為小事,而不去之,乃不知此邪言、邪辭、邪文,乃與天地為大怨也,是乃國家之大賊也,百姓之烈鬼也,寧可不一都投而力去之耶?是故天愛上德之君,恐其不覺悟,復(fù)彼是大災(zāi),故遣吾下,具言之。真人疾以文付之,使其疾思天意,可以自安;不者,天怒會不絕也。故天不復(fù)使圣人語,會不能悉都除其病,故使天下人共壹言,俱壹集古文考之也。
今天忿忿,積恚于是邪言邪文、單言孤佞辭也。今考是,真人欲知之,比若帝王愁恚夷狄數(shù)來害人也,故發(fā)兵士萬萬往擊之,病不怒也。怒者功賜多,不怒者帝王復(fù)考之。今考邪文,如此矣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?晌泛?!天下已正矣?!?/p>
“真人可謂已知之矣。今急是孤辭一人、邪言邪文邪辭,天地今以是為大怨,是帝王大賊也。本治不安,悉亂于是也。故今斷之,皆使集言集說、集上書安定事,乃天氣旦壹悉得其所,邪言邪辭乃旦壹悉絕也,滅亡也。天從今以往,旦使人亦考之,神亦且行考之,但有日急,非有懈時(shí)也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,愚生甚??!?/p>
“子知?,可無并見考?!薄拔ㄎ?,愚生事事不及,有重謫過于天地,為天師憂念。謹(jǐn)已見此邪文邪辭、一人之言戒,今愿更見敕戒丁寧,是正文之所到至戒?!薄吧圃?,書文已比言矣。子自若問之,何也?”“暗昧之人,固固心結(jié),聰明猶不達(dá),不重反覆見曉敕者,猶蒙蒙冥冥,復(fù)亂天師道,故敢不反復(fù)問之也?!?/p>
“善哉,子言也。諾,安坐,為諸群真人具說之。夫正言、正文、正辭,乃是正天地之根,而安國家之寶器父母也,而天下凡人萬物所受命也,故當(dāng)力正之也?!?/p>
“唯唯,愿聞?wù)?、正文、正辭為天地根,國家寶器,凡民萬物所受決意?!?“噫!真人已比比受此語,吾文書中,悉病疾浮華邪言,予乃復(fù)重問之,何也?” “愚生而隨俗為愚積久,不知邪止所在,故不重見丁寧解之,殊不解也?!?/p>
“然,子欲知其審實(shí)也,俗人俱言善善而共力行之,而災(zāi)殊不除去者,即不善之文、不善之言之亂也;俗人言此可耳,不能善也,而按行之,反與天相應(yīng),災(zāi)日除去者,即正文、正言、正辭也,內(nèi)獨(dú)與天相應(yīng),得天地心意之明征也。是故正言正文,乃見是正天地之心也。故言悉正,文悉正,辭悉正,而帝王按而行之,下及小民,莫不俱好行正,天地乃為大正,四時(shí)、五行、萬物一旦皆各得其正,日月三光守度,各得正也。國家大安無憂,乃到于神負(fù)不老之方賜之,奇物善應(yīng)悉出,奸猾妖惡悉滅絕。凡民各得保其家,而竟其天年。萬物悉得長老終,各以時(shí)也,是即正言、正文、正辭之為天地根,而國家寶器,父母民萬物之命,大明效也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,可?哉!可?哉!天地之根,國家寶器、命,反在此?!?/p>
“行,子可謂曉事之生,知之矣。是故天遣吾下,悉考正之也。天地開辟以來,行正言、正文者,天地常為其大喜說,故常善;行邪言、邪文者,天地常為其大怒不悅喜,故常兇不安,而多危亡也。俗人不知是為天地大病,而亂帝王治也。而下愚之士,反共巧工,下作篇記,習(xí)邪言邪文,以相高下,以欺其上,而污天正法,亂天正儀,是乃天之大怨,地之大咎也,而國家之大賊也。今乃得天怨、地咎、國家賊,而日共行之,其治安得平哉!”
“今天師責(zé)此邪言邪文罪之,何一重也?”“噫,真人其愚耶?今人而共以邪言邪文共亂天地,天地乃為其常有病,是非天之怨咎耶?比若人常行病人害人,人亦怨咎之不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是故為天怨地咎明白矣。今邪言、邪文、邪辭,乃已共欺其上,危國家,其治常失天心,其年命不增,為之絕者,前后非一人坐之,是非國家之大賤耶?諸真人知之不?”“唯唯。”
“下古人多愚,或有見天文,反言不若此言,是純復(fù)國賊之長也,天地之大怨咎也,民之大害,萬物之烈鬼物也。德君慎毋用其言也,用其言者,天怨不正,當(dāng)為身深計(jì)遠(yuǎn)慮,思其患害,以長自安。天乃與德君獨(dú)厚,故為其制作可以自安而保國者也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薄靶?,子已大覺矣。自慎自慎,天威不可犯也。”“唯唯。”
“戒真人一言:自是之后,德君詳察思天教天文,為得下吏民三道所共集上書文,到八月拘校之,分處為三部:始校書者,于君之東;已一通,傳校于君之南;已再通,傳校于君之西;已三通,傳校者棄去于君之北。校者各異處,不得相時(shí)也。”
“何乎?愿聞之。”“然,相睹復(fù)有奸,有可弊,不實(shí)復(fù)為欺。如是,復(fù)忿天地為怨咎,為國之大賊。天地惡人使帝王治亂,故異其處,使三校之,當(dāng)共實(shí)核之也,以解天心,以安王者治也?!?/p>
“何必始校于君之東?”“東者,天氣有心而仁也。校源事者,當(dāng)用心詳,務(wù)力仁,以稱天地,而念欲安帝王也,故于東也;仁者以行,當(dāng)明察之,故傳于君之陽也;已明察,當(dāng)以義斷除之,有功者因記有功,無功者使記無功,以為行狀;已者藏于君之北,幽室而置之,以是知天下人行,知善惡,勿去也。故德君案行,是名為大神人悉坐知天下之心、凡變異之動靜也。真人知耶?”
“可?哉!可?哉!”“子知?畏天談,子長活矣。”“唯唯?!薄?是故自是之后,長吏不復(fù)言行狀,行狀見于是,因以此為行狀,故德君乃安枕而臥,無憂也。子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天戒校書,脫一事者,笞三十;十事者,笞三百;百事者,笞三千。德君使退之,勿復(fù)仕也。此人乃輕忽事,是天怨地咎,國之大賊。夫怨咎與賊,不可與久共事,必且忿天地,故當(dāng)疾去之?!薄吧圃丈圃?!”
“戒真人一大要:吾書文道,所以從上到下無窮也,悉愛正言、正辭、正文者,吾乃深受天敕而下也,誠知天愛是正言、正文、正辭;所以大疾是邪言、邪辭、邪文者,正知天地大怨咎之。以是敕吾,使吾下校,去是怨咎與賊,以安有道德之國,以長解天地開辟以來承負(fù)之謫,使害一悉去得休,休正氣悉得前治也,然后六方極八遠(yuǎn)皇天平氣,悉一旦自來。子知之耶?”“唯唯?!?/p>
“是故吾文者,純天語,不失殊分也。天疾是邪文,故吾疾之也;天愛是正文,故吾愛之也。故吾之為道,悉守本而戒中,而棄末。天守本,故吾守本也;天戒中,故吾戒中也;天棄末,故吾棄末也。
吾之為文也,乃與天地同身、同心、同意,同分同理,同好同惡,同道同路,故令德君案用之,無一誤也,萬萬歲不可去。但有日章明,無有冥冥時(shí)也;但有日理,無有亂時(shí)也;但有日善,無有惡時(shí)也;但有日吉,無有兇時(shí)也,故號為天之洞極正道。乃與天地心相抱,故得其上訣者,可老壽;得其中訣者,為國輔;得其下訣者,可以常自安。行,吾語辭小竟,疑者乃復(fù)來問之?!?/p>
“唯唯。請問無故脫誤事一,正笞三十乎?”“善哉子問也,天使子言耶?然,夫數(shù)者,起于一,十而終,是誤脫一事,即其問一之本也。脫誤不實(shí),復(fù)為欺,則復(fù)為天怨地咎,國家之大賊也。笞十者,以謝于地;笞十者,以謝于帝王,天地人各十,合這為三十也。笞此以謝過,以解天怨地咎,帝王之賊也,乃天地喜悅。神戰(zhàn)怒也,本天地;所以常亂而戰(zhàn)怒者,本由考實(shí)文書,人言不詳多誤,故生此流災(zāi)承負(fù)之厄也。今復(fù)不詳,旦復(fù)如此,故當(dāng)笞之也,不以故人也,乃以正事也。
今已集議,實(shí)核□□,乃右上之;尚復(fù)集,實(shí)核□□,乃右下之,則名為上下已俱實(shí)矣。如獨(dú)下□□,上不實(shí)。固固無益也;如獨(dú)上□□,下不實(shí),亦無益也。上下俱為實(shí),乃天氣平也。下實(shí)上不實(shí),為上冤下,下復(fù)自冤,力為善無益,天怒復(fù)發(fā)矣。如上實(shí)下不實(shí),為下冤上,地怒復(fù)發(fā)矣。上下盡已實(shí),帝王不以意平理之,則四時(shí)五行、六親之神吏,六宗之氣,中和戰(zhàn)怒,兇氣復(fù)發(fā)矣。雖力使三道行文書,正天下之言及文,而自不力平之,無益也。
故吾乃承天心,為上皇德君作化,不敢失天心也。故悉拘天法,以天地象為經(jīng),隨陽為正,順?biāo)臅r(shí)五行為令,萬世不易也。子知之耶?”“唯唯。愚生謹(jǐn)以覺矣,甚畏天法?!?/p>
“子知畏之,已長吉矣。戒真人一大要言也:夫拘校文書法,毋但言其神文如其書文言,如此以為真也,是名為聾文也。言事獨(dú)無本柄耶?何以言如此哉?不禁其有也,但問其言之意,當(dāng)?shù)闷湟?,乃事可明也。如不說其意,以何能得知之乎哉?故當(dāng)問其解決意。不者,不可用也,名為聾治。
子欲樂知其意,比若人語必有本,當(dāng)有可由而起,不可但言東公言,以立事也。夫人證立事者悉有本,安得但空設(shè)偽空言乎?故赤凡事者,皆當(dāng)以其實(shí)有據(jù),乃可立事也。
子欲得知其大效明征,比若吾為德君化法,皆以試立應(yīng),為效言也。行之而不應(yīng),即偽言也;行之而不應(yīng),即為天也。夫?qū)嵳f文與言矣,比若此矣。安得空立征而言,其文言而無說乎?
愚人或反有拘,何各神文言如是也?但可以解難拒窮之辭耳。夫神文何雄,或獨(dú)有意,但傳言其文,不居一卷也。獨(dú)自傳,遙相說,人不深得其訣意,反但以拒難救窮,言東久言,以是自明,實(shí)非也,皆為失說意。令至道德辭不得通達(dá)者,悉坐是。子知之乎?”“唯唯,愚生謹(jǐn)已覺矣?!?/p>
“然,子如此而不覺,則遂迷矣。是故按吾書考文及人辭者,皆竟問其意,何以得其說者,以類聚之,乃后天下之文及辭言,且一窮竟,天道法可睹矣,善惡之辭得通矣?!薄吧圃丈圃?!”
“行,吾之道見于此,真人自上下思之,思之悉更相征明,則無不解矣。天下之事,無不畢矣,大道得矣,天地悅矣,德君長安矣。天下俱同口,皆曰善哉,無復(fù)言天,治乃復(fù)得天地心意,故曰安。舉事得凡人之心,故天下無復(fù)言。真人知之耶?”“唯唯?!薄靶校o小異有疑,復(fù)來問。”“唯唯?!?/p>
右天怨地咎國之害征立洞極經(jīng)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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