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7年的一個晴朗上午,天津的中原公司樓上發(fā)生了一起驚人的事件。一名中年男子白宗魏突然從六樓縱身跳下,驚動了眾人。白宗魏的自殺行為引起了極大的震動,尤其是當人們在他懷中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封控告書時,官場上掀起了巨大的波瀾。
白宗魏出身于清朝的旗人家庭,他的祖輩在京城為官,享有優(yōu)越的家境。然而,清朝的覆滅以及父母的相繼去世,使得白宗魏的家庭境況逐漸惡化。他的兄弟們揮霍無度,家產(chǎn)蕩然無存。在無奈之下,白宗魏只能離開故土,來到天津謀生。
盡管白宗魏在繪畫方面有一定的天賦,但是戰(zhàn)亂年代的天津并沒有太多賞識藝術(shù)的人。他的畫作銷售困難,生計艱難。然而,命運對他微笑了一下,他遇到了天津著名舞女金鐸。兩人墜入愛河,最終結(jié)為夫妻。然而,白宗魏的財運并沒有因此改變。家庭生活的艱辛使得夫妻間產(chǎn)生了裂痕。金鐸開始抱怨,憧憬過去在舞廳的光鮮生活,將對白宗魏的不滿傾訴個不停。白宗魏為了改善生活,拼命創(chuàng)作畫作,希望能夠賣出更多的作品。他的努力引起了一位軍閥的注意。
這位軍閥名叫褚玉鳳,是直隸省的督辦。他以殘暴和好色而聞名,聽說了金鐸的美貌后產(chǎn)生了非分之想。為了接近金鐸,他借著欣賞白宗魏的畫作之名,頻繁光顧白宗魏的畫室,并通過杜笑山等人,與金鐸結(jié)下不正當?shù)年P(guān)系。褚玉鳳和金鐸的關(guān)系逐漸加深,他們開始一起外出,享受奢侈的生活。白宗魏對此心知肚明,但出于對褚玉鳳背后權(quán)勢的恐懼,他選擇了沉默。金鐸也為了保護丈夫,不敢將真相告訴他。
白宗魏的繪畫才華逐漸受到軍閥們的肯定,他們買下了他的作品,使得白宗魏感到喜悅。然而,當他在一次與褚玉鳳的交流中意識到真相時,已經(jīng)無法挽回。
白宗魏不堪忍受被欺騙和背叛的痛苦,他找到了杜笑山,希望能夠?qū)⒇敭a(chǎn)和妻子奪回。然而,杜笑山卻以高額的利息和條件威脅他,使他無法承受。同時,褚玉鳳也公然宣布要將白宗魏逐出天津,甚至威脅到他的生命。
白宗魏陷入了絕望的深淵,感到了人心的惡毒和社會的冷酷。在最后的絕望中,他決定以生命來控訴這群罪犯。他寫下了一封狀告信,詳細記錄了褚玉鳳和杜笑山的罪行,并在跳樓前投入了人群中。
轉(zhuǎn)載聲明:感謝您對不回頭網(wǎng)的支持,讀史使人明智,以史觀今,讓我們通過歷史中一個個的典故故事去了解歷史。喜歡的朋友歡迎轉(zhuǎn)載民國一男子從大樓頂樓跳下 用生命控告軍閥家屬
當?shù)貢r間9月19日中午11時左右,美國加州門羅帕克的facebook總部大樓外,一位匆匆路過的員工目睹了一個人影從大樓上疾速墜落,“砰”地一聲砸在地上。最近這條新聞被刷屏了!Facebook(臉書)一名員工從公司硅谷總部的一棟辦公樓4樓縱身跳下,當場身亡,結(jié)束了年輕的生命。
38歲的中國籍男子陳勤(音譯),從facebook總部頂樓一躍而下,當場死亡。
警方表示,初步調(diào)查顯示,這是一起自殺事件,沒有跡象顯示是他殺。當天下午,F(xiàn)acebook也表示,很遺憾得知有員工于總部離世,將與警方合作及為員工家屬提供協(xié)助。但暫時不會透露更多資料,如調(diào)查有新進展,會公布最新情況。
陳勤,1999級浙江大學畢業(yè)生,2011年到美國,在南加州大學攻讀計算機專業(yè)碩士,畢業(yè)后留在美國互聯(lián)網(wǎng)界發(fā)展,履職過多家互聯(lián)網(wǎng)巨頭,平均每兩年換一次工作,于去年3月跳槽到臉書總部,隸屬于廣告組。
在入職臉書之前,曾在全球領(lǐng)先的互聯(lián)網(wǎng)設(shè)備供應商思科公司、外包咨詢公司ryzlink工作過。
從上面的履歷來看,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學霸,且工作背景極其優(yōu)秀,就這樣跳樓身亡,著實讓人感到惋惜。
有知情人士認為,雖然陳勤已經(jīng)在美國工作8年,但他仍沒有拿到綠卡,只有工作簽證,又要養(yǎng)家糊口,不能和上司翻臉,只好忍氣吞聲,最終不堪重負結(jié)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在匿名社區(qū) Blind 上臉書內(nèi)部討論區(qū)中,有自稱是該名輕生的員工的同組同事發(fā)帖稱——從去年以來經(jīng)歷了多次reorg(部門重組),讓團隊里的每一個人都為自己的績效考核背上了沉重的壓力,發(fā)帖人稱自己都有想自殺的傾向。據(jù)說是業(yè)績考核的壓力帶來的。
在事發(fā)的當天上午,在上司的辦公室,陳勤與上司發(fā)生了激烈爭吵。有人聽到總監(jiān)對其大聲說“滾出去”,而陳勤說“這不公平”。
不久以后,陳勤從大樓頂樓跳下。
這就是壓死陳勤的最后一根稻草,他的上司并沒有信守承諾,而是在最新的季度評級中給了他一個不理想的評級,這樣的低評級讓他無法換組。
民國天津八大奇案之
白宗魏墜樓
1927年10月12日上午10時許,畫家白宗魏突然從天津中原公司(今百貨大樓)六層樓上跳下,當場死亡,其懷中還揣著一封控告狀。后報界披露,白是因其妻被人霸占,羞愧難當,遂自殺身亡。但此案的背后卻隱藏著不可告人的權(quán)勢較量,并由此而引發(fā)了一系列鮮為人知的內(nèi)幕。
白宗魏,年35歲,北京人。清末,其父在朝為官,家道殷實。他在幼時即從師學畫,天生靈智,頗得此道,在京小有名氣。民國初時,父母雙亡,因其兩個兄弟吃喝嫖賭,揮金如土,家道隨即敗落。1925年春,被迫來津謀生,住南市福星客棧,以賣字畫度日。同年8月娶舞女金鐸為妻,也就是從這時他的厄運開始了。
初時,金鐸尚能克守婦道,潔身自愛,并辭去了舞女的職業(yè),一心在家料理家事。但隨著生活日甚一日的艱難,過慣了紙醉金迷生活的金鐸漸漸地開始對丈夫發(fā)泄不滿,時常報怨錯投了家門。
為了滿足金鐸無止境的欲望,白宗魏只有晚上拚命作畫,白日拿到福林閣去賣,但買畫的人寥寥無幾,白宗魏也是一籌莫展。
有一天,福林閣忽然來了兩個闊主,進店后即對白宗魏的畫大加贊賞,并用300元買下了其中的兩幅。適逢白宗魏不在店中,這二人即對店主說:“過兩日我們還來買畫,讓白畫家在此恭候。”按五五分帳,福林閣留下一半,交給白宗魏150元。白得款后欣喜若狂,拿給金鐸看,金鐸也非常高興說:“我們馬上就要時來運轉(zhuǎn)了?!?
兩日后,白宗魏早早來到福林閣恭候二位貴客。正午時分,那二人果然來了,但進門后并沒有理睬白宗魏,一心只是選畫。最后挑出三幅,讓伙計包好,放在柜臺上500元錢轉(zhuǎn)身要走。白忙上前攔阻,連連作揖道:“晚輩白宗魏給二位爺請安!承蒙二位爺抬愛,不勝感激之至,敢問二爺尊姓大名,在何處發(fā)財?日后倘有出頭之日也好報答?!逼渲幸粋€開言道:“你連他都不知道嗎?他就是直隸督辦褚玉璞的兄長褚玉鳳!我是八善堂的杜笑山?!甭劥搜院螅鬃谖翰唤麌樀没觑w魄散。忙將柜上的錢抓在手中,往杜笑山的懷里塞:“小人有眼無珠,豈敢收二位大老爺?shù)腻X,這兩幅畫全作我孝敬您的!”杜笑山攔阻道:“錢已出手,哪有收回之理?褚老爺不光看上了你的畫,而且還很想你交個朋友!”白聽此言更是誠惶誠恐,連稱“不敢高攀”。但在杜、褚的執(zhí)意堅持下,其三人共同來到宴賓樓飯莊,褚聲明由他作東。席間,杜、褚頻頻舉杯向白敬酒,白受寵若驚不停地喝著、笑著。飯后,褚提出要到白的住處看他當場作畫。白慷慨應允。但他哪里知道,此一去無異于引狼入室!
褚玉璞,字蘊山,山東省汶上縣人,出生于1887年。青年時,曾兩次投考保定軍校未被錄用,轉(zhuǎn)而投身綠林,糾集歹徒為匪;被剿散后,于1911年入上海光復軍,在張宗昌部當兵。因其驍勇善戰(zhàn)屢被提升,歷任營長、團長等職;1918年張部被江西督軍陳光遠繳械解散,隨張投入直系,但未能謀職,旋又與張宗昌共同投靠張作霖,初任憲兵營連長;1924年,因在二次直奉戰(zhàn)爭中有功,一躍升為第一軍副軍長;1925年任第六軍軍長,1926年任直魯聯(lián)軍前敵總指揮,擊敗北伐軍而占據(jù)天津,同年3月任直隸督辦兼省長。褚玉鳳本人無任何所長,完全依仗其弟褚玉璞的勢力,在津橫行不法。其性好漁色,終日聲色犬馬、花天酒地。不久前,他與杜笑山在南市天寶班冶游,在福星客棧小憩,聽說該客棧來了一個白姓畫家,其畫倒是一般,唯其妻金鐸貌美無比,可稱得上整個天津城都難尋的絕代佳人!褚玉鳳聞言后不禁垂涎欲滴,即刻就想上樓一見,被杜笑山攔下:你如此唐突,別驚嚇了小美人。釣魚還需下一些魚餌,這事就包在我身上,不出十日,我保證讓她投進你的懷里!”隨后便有其二人花大價錢買畫之舉。
杜笑山,字寶賢,其兄杜寶楨,字琴。兄弟二人均以辦慈善事業(yè)而聞名津門。杜笑山早年曾作過天津警察廳的總務科長,因為一件私運軍火擅發(fā)護照的案子而獲罪,但由于警察廳長楊以德(和杜家沾親)的庇護,僅以撤職了事。民國初年,杜氏兄弟在城里大費家胡同南口的水月庵里辦了一個慈善團體,名叫“體仁南善社”,簡稱“南善堂”,以恤嫠為主,按月發(fā)給守節(jié)孀婦每人一元至二元的撫恤金,同時還施送成藥,發(fā)放破舊棉衣。1924年秋末,楊以德被奉系軍閥李景林趕下臺后,杜笑山一度沉寂。至1926年春,直魯聯(lián)軍的褚玉璞當上直隸督辦后,杜笑山不遺余力地為褚玉璞籌措巨額資金充作軍費,從而得到褚的賞識,其二人居然結(jié)為把兄弟,杜笑山乘坐包車任意出入督辦公署。為進一步討好褚玉璞,杜笑山把原來南善堂附設(shè)的小學校,改名為“蘊山”小學,這兩個字是分別在他和褚玉璞(褚號蘊珊)的別號中各取一字而得的,以示兩人關(guān)系的親密。
杜在褚的支持下,是年夏天,遂將天津的北善堂、崇善東社、引善社、公善社、備濟社、濟生社、體仁廣生社及自己的南善堂等8家慈善團體合并在一起,取名“八善堂”。更有人送了杜笑山一塊巨匾,上書“萬眾戴德”四個金字,杜將它掛在其家——城里香店胡同北首坐東的大門上方。杜笑山一時名噪津門,杜笑山的名字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然而,杜笑山卻是打著慈善的晃子,舉著褚玉璞的大旗,到處聚斂資財,中飽私囊。
杜、褚二人隨白宗魏到了福星客棧,白忙招呼金鐸出來招待貴客。金鐸應聲而出,只見她鳳眉俏麗,杏眼秋波,面色粉紅恰如三月的桃花,言語間微笑相迎,笑窩微露,撩人心魄,令人銷魂。褚玉鳳一下子看呆了,口中情不自禁地說了句:“好個世間尤物!”
此后,褚玉鳳常乘白宗魏不在的時候,以購畫為名到福星客棧來看金鐸,贈予她大量珠寶首飾,錦衣華服,金鐸盡管知其用意,但仍來者不拒。8月的一天,杜笑山來到客棧,將金鐸引至新旅社二樓的包房內(nèi),杜說要找伙計叫飯推門而去。金鐸坐定正在納悶之時,忽見簾籠一挑,褚玉鳳一步邁了進來,回手將房門反鎖。金鐸馬上明白了杜、褚的用意,抽身欲奪門而出,一把被褚攬在懷中,褚雙手稍一用力即將她抱起,放在了床上。金鐸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,所以,她沒有怎么掙扎就任褚擺布了。
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初時,他們往來尚有避諱,金鐸是晝出夜歸。后竟在新旅社長期租房幽媾,褚亦公開攜金鐸招搖過市。
白知悉后,屢次到新旅社尋金鐸未果。后在八善堂找到了杜笑山,杜威脅白說:“褚爺看上金鐸,那是他的造化,也是你的福氣,上千元買畫的錢不是已經(jīng)揣進你的腰包里了嗎?”白說:“錢我以后一定如數(shù)還清,只求褚爺放金鐸回家?!倍耪f:“你還?這錢可是利滾利的,恐怕你一輩子也還不起呀!你腦袋清醒些,現(xiàn)在整個直隸省可都是褚家的天下,他想要誰誰就得跟著走,他想要誰死誰就活不成!褚爺已經(jīng)放出話來了,限你3天滾出天津城,3天后,要是再看見你,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!”說罷令人將白拖出了八善堂。
白回到福星社客棧,羞愧難當,有苦無處訴,有冤無處申。一怒之下,鋪開紙張,用毛筆飽蘸著仇恨和冤屈,將褚、杜合謀誘奸、霸占其妻金鐸的經(jīng)過,寫成一張控訴狀,揣在懷中,墜樓自盡。
白死后,日租界當局從白的懷中搜出這封控訴狀,于10月28日轉(zhuǎn)交警察廳長常之英。常閱罷控訴狀心中竊喜,遂令人立即將杜拘押起來,同時將屠獸場事務所并杜之辦公室查封。依杜笑山當時在津的勢力及與褚氏兄弟非凡的關(guān)系,一個小小的警察廳長怎敢草率地將杜拘押呢?原來這里面還有一段舊怨新仇,常正是欲利用這個案子,置杜笑山于死地。
1926年9月,經(jīng)天津警察廳丁廳長委任,杜笑山充任天津屠獸場場長。這是一個肥差,年收入在8萬元以上,但該屠獸場按舊例一直隸屬警察廳,其收入當然也歸警察廳統(tǒng)一支配。眼見得大把的鈔票從自己手中流走,杜笑山遂起獨吞之心。1927年春,杜即通過褚氏兄弟,硬將屠獸場劃歸了杜笑山的慈善機構(gòu)。1927年7月27日,常之英接任警察廳廳長,兼任天津城防副司令,聞知此事,大為不悅,但懾于杜的勢力,也只好咽下這口氣。按官場慣例,任何肥差都要對警察廳長施以“好處”,但杜自恃有褚氏兄弟作靠山,根本不買常的帳。特別是常上任之日,各方人士都前來祝賀,并送上厚禮,可杜連面都沒露。常、杜二人遂結(jié)下宿怨。
隨時間的推移,八善堂在津的名氣日漸隆盛,杜借募捐、購糧和放賑之機,大肆聚斂資財,中飽私囊。杜與褚的關(guān)系更是日漸親密。奉軍與孫傳芳大戰(zhàn)之時,褚玉璞每次離津赴前線布防時,杜都率領(lǐng)八善堂的董事們及蘊山小學的樂隊,前往車站恭送。一次,褚在前方打了勝仗歸來,杜便以八善堂的名義,在鼓樓南廣東會館舉行大規(guī)模的“凱旋會”,擺酒宴,演京劇,開銷達萬元。就連褚玉璞納妾,也是杜出資一手操辦的。此外,杜還幾次以八善堂的名義,征斂糧食、衣被等轉(zhuǎn)送前線慰問將士。有一次還送給褚數(shù)萬元充當軍費。常之英雖也盡其所能,對褚玉璞極力逢迎諂諛,但總感覺不能換取褚的歡心。他把這些全都歸罪于杜,以為長此以往下去,杜的勢力將越來越大,對自己十分不利,遂有奪回屠獸場的念頭。
常之英拘捕杜笑山時,也正是褚玉璞前方戰(zhàn)勢吃緊之時,褚妄圖抵抗北伐大軍,親往前線督戰(zhàn),不斷往返于徐州、天津之間。常遂借褚在徐之時,派人清查了屠獸場帳目,結(jié)果查出杜自接任后營私舞弊3萬余元,帳面虧累也達萬元以上。
最初,常并未想置杜于死地,只是想要杜家服軟,將侵吞的贓款吐出來,交給警察廳辦理,杜自動辭職,將屠獸場拱手交給他也就算了結(jié)了此案。但杜笑山根本不把常之英放在眼里,對??诔隹裱哉f:“只要你槍斃不了我,等褚督辦回來,我讓他就槍斃了你!”杜一方面令人與褚玉璞聯(lián)系,一方面又讓其兄杜寶楨去北京走張作霖的關(guān)系,讓北京方面勒令放人。常之英遂對杜暗起殺機,決定盡快將杜除掉,以免后患。
杜笑山被拘押后,警察廳始終沒有宣布拘押理由,也未移送法院審理。天津總商會等不明真相的社會團體紛紛致函警察廳,請求保釋杜笑山或盡快審理此案。常均以“此案重大,尚需稟明褚督辦,再做處置”作為答復。
嗣后,常草擬了一份函電快寄徐州,函中列舉了杜的數(shù)條罪狀。褚玉璞當時在前線正是連吃敗仗,而他卻將失利的原因歸罪于杜笑山?jīng)]有及時供給軍隊糧餉,軍心渙散所致,心中正對杜懷有不滿。此刻又接到常的函電,更是火往上撞,遂立即回津。
12月23日上午褚玉璞抵津后,常立即將白的控訴狀遞上去。褚一邊閱狀,常一邊在旁說到:“此事在整個天津城鬧得很兇,但現(xiàn)在還沒有人知道白跳樓的真相,若是消息透露到外界,恐怕對尊兄和您都十分不利,留著杜終究是個禍害,不如借杜營私舞弊之名,將其處決!”褚沉吟了一會兒,突然將狀紙往桌上一拍:“將杜笑山立即槍斃!”常說:“我們警察廳可沒有槍斃人的權(quán)力呀?”褚說:“你沒權(quán),我還沒權(quán)嗎?”說罷順手拿過一張紙,大筆一揮,寫下了“令警察廳槍斃杜笑山,立即執(zhí)行”幾個大紅字。常接過褚的手諭,如獲至寶。他惟恐褚再變主意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將拘押兩月的杜笑山立即從警察廳提出,
五花大綁將其押上監(jiān)車。杜身著藍色長袍,綺霞緞馬褂,頭戴青緞紅結(jié)小帽,脖子上還圍了一條毛線巾。
當知道自己已被判了死刑后,杜的臉色嚇得慘白,在監(jiān)車中不停地大罵常之英,并要求面見褚玉璞。但哪里有人理會他。下午2時許,監(jiān)車行抵上權(quán)仙前刑場,行刑人將杜拉了下來,此刻,杜已站立不住,癱跪在刑場上。但聞“砰”地一聲,杜即倒地斃命。以“善舉”而欺世盜名的杜笑山,最終得到了這樣一個可恥的下場!
24日,《大公報》報道了杜笑山被槍斃的消息,并在天津街巷張貼了布告。布告上寫到:
為布告事。照得前天津警察廳屠獸場場長杜寶賢(即杜笑山),自承充場長以來,出納公款、營私舞弊、貪圖私利、違背職務,種種不法行為,均經(jīng)查明有據(jù),實屬觸犯《官吏犯贓治罪條例》第二條第一、第二兩項之罪。應即依本條例規(guī)定,處以死刑,以儆官邪,而昭訓戒。除于本月23日將犯杜寶賢提案,驗明正身,綁赴刑場,執(zhí)行槍決外,合行布告商民人等一體知悉。此布。
此后,褚玉璞因前方戰(zhàn)勢緊張又火速回到徐州。常之英趁機霸占了杜笑山的全部家產(chǎn),雖然杜笑山之兄杜寶楨一再疏通運動,但也無濟于事。
杜笑山死后,八善堂無人主事,隨即瓦解。其他原合并進來的善堂、善社又都恢復了原狀,南善堂所在地址又由樊蔭慈、武孟和、雷丹林及錢玉堂等人主辦,呈準于當局改組為積善社?!疤N山”小學也改為積善小學。翌年,杜家遷入法租界內(nèi),并從此銷聲匿跡。
1928年6月,北洋軍閥在中國的統(tǒng)治最后崩潰,褚玉璞退出天津。1929年初,張宗昌、褚玉璞兄弟率殘部在煙臺登陸,被駐扎在膠東的劉珍年包圍后生擒,后被劉活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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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轉(zhuǎn)自百度。
品栗子魚注:上述是史實。這個事有民間故事版本,詳情可以參看根據(jù)相聲大師張壽臣作品改編的郭德剛相聲。具體哪里不一樣不說了。
白宗魏得到公道了么?害死他的元兇褚氏兄弟和杜笑山是死于什么?是對于白宗魏案件的懲罰么?不是。是由于軍閥派系之間或?qū)嵙θ宋镏g的利益沖突。就像和申(王字旁),殺是殺了,但是嘉慶皇帝是出于肅貪而殺的他么?不是。是由于嘉慶怕和大人權(quán)傾朝野,尾大不掉,難于控制,甚至有異心(叛亂,不管他實際有沒有,讓皇帝不放心就是罪)??陀^上起到了殺了一個大貪官的作用而已。試想,白宗魏是由于法治條件下的公正裁決還以公道的么?明顯不是。如果奉系沒敗給北伐軍,又如果姓杜的和張大帥或少帥關(guān)系再鐵一點,害死白宗魏的元兇會被處理?
本案件最終說明,在一個動蕩毫無法治的社會條件下,有很多白宗魏墜樓,但因為各種湊巧的原因,形式上被還了公道的,何其少!實質(zhì)上被還了公道的,可能有幾個而已吧。
把這起案件理解成或改編成是“青天總會有”,“天理昭彰”,“壞人必有惡報”的人,悲哀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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