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曉嵐,清代著名學者、詩人、目錄學家和小說家,一生詼諧、滑稽,機敏多變,才華出眾,給后世留下許多趣話,素有"風流才子"和"幽默大師"之稱。但是,歷史上真實的他和我們在熒屏上所知道的大不相同,甚至說是兩個人也不為過。
通過影視劇我們了解到的是,他和乾隆的關(guān)系十分要好,但實際上紀曉嵐不過是乾隆蓄養(yǎng)的文學詞臣而已。在民間傳說中,紀曉嵐的形象風流倜儻,一表人材。在熒屏上,基本上由張國立老師"壟斷"的紀曉嵐形象,也頗說得過去。
為什么要說是乾隆蓄養(yǎng)的文學詞臣,通過這件事就知道了:
內(nèi)閣學士尹壯圖因為直言,得罪了乾隆帝,軍機大臣們打算將他處斬。但是尹壯圖之父尹均與紀曉嵐為同年科舉的好友,故紀曉嵐稍稍美言了一下,乾隆帝大怒,痛罵: "我看你文學上還有一點根基,才給你一個四庫全書的編輯官做,其實不過當作娼妓、演員一樣豢養(yǎng)罷了,你怎敢隨便談?wù)搰掖笫拢?
是不是感覺乾隆說話難聽,但是這就是事實。關(guān)于他其實還有另一件事,也是比較有趣的,我們來簡單看下。
乾隆三十三年(1768),山東德州的兩淮鹽運使盧見曾收到了紀曉嵐的一封信,但這時的他已經(jīng)辭官很久,一直在家頤養(yǎng)天年,突然收到這封信是怎么回事,心中倍感驚訝。隨后當他拆開這封信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,信中并沒有任何的文字,只有一點鹽和一點茶葉。
一封空的書信,一點鹽加上一點茶,盧見曾很快就反映過來了,這是:"鹽引虧空,立案偵查(茶)"。
在乾隆時期,鹽道官員在給鹽商發(fā)憑證時,要多收一筆費用作為手續(xù)費,這筆錢也叫做鹽引。有鹽引的商人才可以去運輸和售賣食鹽,其他人是不可以做這方面買賣的。而鹽引的費用都是裝進了官員自己的口袋,根本不上交國庫。這是底下官員們自發(fā)形成的潛規(guī)則,甚至可以說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乾隆不知道。
鹽引是一種潛規(guī)則,是一種灰色收入,沒人管,沒人查,誰管誰倒霉。盧風曾在當鹽運使時,也是大筆大筆的撈錢,從來沒有想過會事發(fā)。但是當他離職之后,新來的鹽使貪心不足,因為鹽引銀分贓不均和同僚鬧翻。他一氣之下,把侵吞鹽引的案情向乾隆奏報。乾隆又驚又氣,忙召開御前會議,同包括紀曉嵐在內(nèi)的幾位近臣議定:派員秘密偵查,查清后一一嚴辦。
開完會之后就到了深夜,但是紀曉嵐卻怎么也睡不著。盧見曾是自己女兒的公公,如果追究起來將會順藤摸瓜也查到自己頭上,那就真的是一家都完了。經(jīng)過一番策劃,他連夜讓人給盧見曾送了一封信,也就是上面我們提到的無字書信。
本來以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瞞過乾隆,但是卻被和珅得知,并秘密上報給乾隆。乾隆知曉后就單獨召見了紀曉嵐,表情很是嚴肅,對他多加訓斥:"你雖然未寫一字,未傳一言,但通風報信,證據(jù)確鑿"。就這樣,因為給自己親家的一封書信,讓他被流放烏魯木齊三年,如果不是還要修四庫全書,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來。
在烏魯木齊的三年時光里,他深感世態(tài)炎涼,此后便一心扎根學術(shù)研究,全力給乾隆編寫《四庫全書》。到了晚年,心境又開始變化,更加封閉和內(nèi)向,《閱微草堂筆記》正是這種心境之下的產(chǎn)物。嘉慶十年(1805),紀曉嵐病逝,時年八十一歲,因其"敏而好學可為文,授之以政無不達"(嘉慶帝御賜碑文),謚號"文達",鄉(xiāng)里世稱"文達公",著有《紀文達公遺集》。
對于他的評價,可能不是很好。筆者曾深入了解過了,關(guān)于他的為人有這樣一句話來講: "紀文達公自言乃野怪轉(zhuǎn)身,以肉為飯,無粒米入口,日御數(shù)女。五鼓如朝一次,歸寓一次,午間一次,薄暮一次,臨臥一次。不可缺者"。這句話說的是他從來不吃米飯,只吃肉,同時還很好色,每天清晨、上午、中午、下午和睡前都要活動一番。
在編寫《四庫全書》的時候,有一段時間不近女色,他就變得:"兩睛暴赤,顴紅如火"。乾隆看見之后十分震驚,還以為得了什么病,紀曉嵐實話實說,乾隆聽后哈哈大笑,就賞賜兩個宮女作為他瀉火之用。
這樣一代"奇人",通過影視劇美化改編,就變成了能夠和劉墉比肩的存在,其實他就是乾隆蓄養(yǎng)的專門修書的書生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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