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編知道讀者都很感興趣朱溫的故事,今天給大家?guī)砹讼嚓P(guān)內(nèi)容,和大家一起分享。
唐末天祐二年(905年)十一月二十六日,已經(jīng)被唐廷冊封為吳王的楊行密病逝,唐朝追謚其為吳武忠王。晚唐五代的割據(jù)藩鎮(zhèn),父死子繼的繼承模式已然成為一種慣例。廬州草莽出身的楊行密一生拼殺,當(dāng)然也想著將吳國基業(yè)傳給自己的子嗣。
楊行密最初屬意的是長子楊渥,很注意對他的歷練培養(yǎng)。天祐元年(904年)八月,“宣州觀察使臺濛卒,楊行密以其子牙內(nèi)諸軍使渥為宣州觀察使”。對于這一安排,很多史書都記載了楊行密重臣右衙指揮使徐溫曾私下對楊渥說:“今王有疾而出嫡嗣,必有奸臣之謀,若它日召子,非溫使者慎無應(yīng)命?!?/p>
但是,宣州是宣歙道觀察使的駐地,當(dāng)初楊行密占據(jù)此地,擊敗實力雄厚的孫儒,最終入主淮南,成就一代霸業(yè)。楊行密安排楊渥出鎮(zhèn)宣州,更多的用意還是培養(yǎng)歷練。不過,徐溫也確實是支持楊渥接班的,除他之外,左牙指揮使張顥也站在楊渥一邊。
徐溫、張顥之所以挺楊渥,并非因為楊渥有多么能干,只是因為徐、張二人更為迎合楊行密的想法。當(dāng)然,也有犯顏直諫的。據(jù)《資治通鑒》記載:
楊行密長子宣州觀察使渥,素?zé)o令譽,軍府輕之。行密寢疾,命節(jié)度判官周隱召渥。隱性憃直,對曰:“宣州司徒輕易信讒,喜擊球飲酒,非保家之主;馀子皆幼,未能駕馭諸將。廬州刺史劉威,從王起細微,必不負王,不若使之權(quán)領(lǐng)軍府,俟諸子長以授之?!毙忻懿粦?yīng)。左右牙指揮使徐溫、張顥言于行密曰:“王平生出萬死,冒矢石,為子孫立基業(yè),安可使他人有之!”行密曰:“吾死瞑目矣!
性情耿直的周隱認為楊渥“非保家之主”,但他向楊行密提供的選擇建議又不是楊氏子孫,而是一個外姓人劉威。盡管周隱的出發(fā)點是為了楊吳集團的發(fā)展,但是這種建議著實不符合楊行密的心思。相形之下,善于揣摩上意的徐溫等人一眼就能讀透楊行密“為子孫立基業(yè)”的渴望,故而力挺并不能堪大任的楊渥。
在徐溫和張顥的支持下,最終楊渥能在楊行密病卒之后順利繼位,此時楊渥年僅20歲,所負壓力可想而知。天祐二年十一月二十六日,在唐廷宣諭使李儼的主持下,承制授楊渥淮南節(jié)度使、東南諸道行營都統(tǒng),兼侍中、弘農(nóng)郡王。
雖然楊渥得以繼承父親的一切頭銜,但是并未能繼承父親留下的權(quán)力。與很多割據(jù)藩鎮(zhèn)一樣,楊行密的淮南道也有著實力雄厚的牙軍。在藩帥實際權(quán)力距離過長,牙軍也慢慢脫離了節(jié)度使的實際掌控,淮南的牙軍就掌握在張顥、徐溫之手。
楊渥能夠繼位,離不開張顥、徐溫的支持,這也就形成了主弱臣強的尷尬局面。秉政之初,楊渥就有意援引宣州勢力,鞏固自身地位。楊渥進入揚州之后,“多輦宣州庫物以歸廣陵”,就是打算把宣州的府庫財物運到揚州。但是,這件事遭到了新任的宣歙道觀察使王茂章的反對,“茂章惜而不與”。
王茂章的態(tài)度惹怒了楊渥,他竟然“命李簡以兵五千圍之”,派兵去進攻宣州。王茂章是早年追隨楊行密打天下的廬州老兄弟,堪稱楊吳集團的戰(zhàn)神,曾經(jīng)把朱溫打得嘆服道“使吾得此人為將,天下不足平也!”
王茂章并未抵抗,而是干脆投奔了吳越王錢镠,最后又輾轉(zhuǎn)加入了朱梁陣營,改名王景仁,成為名揚天下的名將。楊渥一上臺的這一動作著實令楊吳集團的舊人失望,逼走了功臣宿將。
為了扭轉(zhuǎn)局面,楊渥決定主動對外開疆拓土,建立屬于自己的功業(yè)。天祐三年(906年)四月,江西觀察使鐘傳病卒,其子鐘匡時繼位。但是,鐘傳的養(yǎng)子鐘延規(guī)就“怨不得立,以兵攻匡時”。江西內(nèi)訌給了楊渥可乘之機,他派出宿將秦裴率軍進攻江西。九月,楊吳軍隊“克洪州,執(zhí)匡時及司馬陳象以歸,斬象于市,赦匡時”,秦裴被任命為江西制置使。
秦裴出征之時,楊渥在宣州時期的心腹將領(lǐng)朱思勍、范思從、陳璠隨同出征。楊渥命自己的親信將領(lǐng)隨宿將秦裴一起出征,歷練培養(yǎng)的用意不難看出,當(dāng)然也有對前線軍情掌控的意思。
楊渥確實想做一個大權(quán)在握的僭主,對于威脅到或曾經(jīng)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,他是不會手軟的。對于當(dāng)初那個反對自己繼位的判官周隱,楊渥直接質(zhì)問:“君嘗以孤為不可嗣,何也?”周隱無言以對,楊渥“遂殺之”。
王茂章
從楊渥一系列動作看,他的意圖是建立真正屬于自己的權(quán)力,擺脫父親那些老臣子的束縛。事實上,真正能威脅道楊渥地位的恰恰是捧他上位的張顥、徐溫,因為他們手上有兇悍桀驁的牙軍。楊渥“憤大臣擅權(quán),政非己出”,為了抵消左右牙軍的勢力,他“乃置東院馬軍,置立親信,以為心腹”。
楊渥鞏固“君權(quán)”的思路和操作其實都沒什么問題,或許正是因為自己手上有“東院馬軍”,故而敢放飛自我、恣行無忌,“居父喪中,掘地為室,以作音樂,夜燃燭擊球,燭大者十圍,一燭之費數(shù)萬,或單馬出游,從者不知所詣,奔走道路”。
《資治通鑒》等史書都記載了徐溫、張顥等人如何赤誠地“泣諫”,事實上張、徐等人是忌憚楊渥自行組建親軍?!逼G”并未收到效果,楊渥對張、徐兩位說: “汝謂我不才,何不殺我自為之?”而張顥、徐溫二人已經(jīng)開始“潛謀作亂”。
如果操作得當(dāng),楊渥就有可能在南方復(fù)制一遍朱溫屠盡魏博牙軍的故事。但是,楊渥卻犯了一個致命錯誤。在楊行密在世期間,“有親軍數(shù)千營于牙城之內(nèi)”,似乎這就是為了制約牙軍。但是,楊渥繼位之后,竟然將這些親軍“遷出于外,以其地為射場”。這無異于自毀干城,“顥、溫由是無所憚”。
天祐四年(907年)正月,張顥、徐溫開始了對楊渥身邊的“清君側(cè)”。秦裴攻陷豫章的時候,楊渥的心腹“宋思勍、范師從、陳鐇”也在軍中。張顥、徐溫竟然派人去前線軍中,將宋思勍、范師從、陳鐇以殺掉。
既然已經(jīng)翦除,就沒有理由不把事情做絕。最后,張顥率百余人,“持長刀直進”。楊渥驚呼道:“爾等果殺我耶?”張顥說:“非敢殺王,殺王之左右不忠良者?!苯又瑥堫椌烷_始了屠戮,“殺數(shù)十人而止”。這樣一來,楊渥的親信就被清理光了。
天祐四年六月,楊吳軍隊在瀏陽口敗于馬楚,張顥和徐溫以此為理由又殺掉了楊渥的另一親信許玄膺。主要親信已經(jīng)基本被誅殺完畢,那么楊渥自己的大限也就要到了。天祐五年五月,張顥派其部下紀(jì)詳?shù)热恕皬s王于寢室,詐云暴薨”。楊行密集團在其去世不久,就發(fā)生如此激烈嚴(yán)重的內(nèi)部權(quán)斗,楊氏政權(quán)又將會向何處去呢?
歷史絕不會重演,但總是驚人的相似
——馬克吐溫
朱溫結(jié)束了李唐王朝,而李自成結(jié)束了明王朝。只是單純的姓氏巧合。李自成的祖籍是米脂縣李家站,在米脂縣殿市鎮(zhèn)有個村落,名叫李繼遷村,村里的人代代相傳,是西夏奠基者李繼遷的后人。如果說李自成是李唐王朝的后人,這才是歷史的巧合。符合中國傳統(tǒng)文化中的報仇雪恨。
路人偶遇而已,算不上巧合。朱溫滅唐時,各地的軍閥早已各自為王,不聽朝廷的號令。唐昭宗無兵無權(quán)無地盤,就是光桿司令,任憑節(jié)度使們欺負,大唐已名存實亡。軍閥們早已不把皇帝放在眼中,只不過朱溫臉皮厚,把那張遮羞布撕了下來而已。
李自成向北京進發(fā)時,崇禎還能調(diào)動吳三桂的兵馬,南方人民還是心向大明。如果崇禎能及時南遷,讓李自成和滿清在北方廝殺,歷史可能是另一種結(jié)局。
唐昭宗面對的是死局,怎么弄都逃脫不了滅亡的命運。崇禎面對的是活局,走對棋子還有存活的希望。
既是巧合,也是必然,就像買彩票一樣,概率再低也同樣可能命中,一個姓氏推翻另一個姓氏,若干年后兩者遭遇又對換了一下,只要姓氏夠少,年代夠久,發(fā)生的概率便越大,姓氏越多,年代間隔越短,則概率越低,但就像中彩一般,即使概率很低,但照樣有概率
用辯證唯物史觀而不是唯心、宿命史觀看待就不會如此認為。所有的人事物發(fā)展都有其必然性,這好比生老病死是必然的,不論如何掙扎都擺脫不了。封建皇朝往復(fù)循環(huán)兩千多年,它也擺脫不了滅亡的客觀規(guī)律:興起,治理,滅亡。滅亡途徑無非就是遇上遭糕皇帝,從上到下都病了,可治愈的或茍延殘喘一段時間,放棄治療的便滅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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