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徽宗去金國,雖然在那里又生了14個孩子,但這并不代表他在金國的待遇不錯,因為宋徽宗到金國時的亡國背景和俘虜身份,就注定他在那里的日子不會好過。
靖康之恥,之所以被稱為“恥”,是因為宋徽宗在亡國時的表現(xiàn)太過差強人意,令后世覺得恥辱。
卑微的帝王面對金國強敵,宋徽宗沒能做到“天子守國門”,更沒能做到“君王死社稷”,他反而積極尋找背鍋先生,早早的當起自己的太上皇來。
京城二次被圍,金兵兵臨城下之時,面對懦弱的宋朝,獅子大開口,張嘴就要犒軍金一百萬錠、銀五百萬錠,而且規(guī)定在十日之內(nèi)必須湊齊。
面對如此無理的要求,宋徽宗的選擇是積極滿足,將京城掘地三尺搜刮金銀,只是十日太短,宋徽宗沒能如約按照金國要求的數(shù)目上繳犒軍金。
對于這種情況,金人早已有了安排,他們對此專門有一項附加條款,堪稱是大宋的奇恥大辱:
“如不敷數(shù),以帝姬、王妃一人準金一千錠, 宗姬一人準金五百錠,族姬一人準金二百錠,宗婦 一人準銀五百錠,族婦一人準銀二百錠,貴戚女一 人準銀一百錠,任聽帥府選擇。 ” 如此令人屈辱的條件,卻被北宋當成了救命稻草,開始積極尋找符合規(guī)定的人抵債。
宮廷、宗室、民間,無一不成北宋茍且求安的恥辱場,他們不顧北宋臉面,將上自嬪御、下及樂戶的5000婦女,送至金軍軍營。
值得一提的是,時任開封府尹的徐秉哲真是一個絕好的奴才,為了討好金人,竟然不顧廉恥的“自置釵衫、冠插、鮮衣”為這些婦女裝飾一番。
即便如此,雖然抵債人數(shù)眾多,北宋的皇家宗室也不顧廉恥,卻依然沒能湊夠金國要求的犒軍金,他們又怎會不知道,金國就是想對他們羞辱一番而已,提出的賠款數(shù)量,又怎么會讓他們輕易達成呢?
最終,宋徽宗率妻妾、子婿婦、女奴婢一一出城,成為金軍的“戰(zhàn)利品”,賠款賠到把自己都搭進去,賠款賠到自己的妻兒老小,宗室婦女,這都是千古少有的奇聞,自然稱之為靖康之恥毫不為過。
屈辱的生活宋徽宗去金國,是亡國的太上皇,也是抵債的籌碼,更是品階高一點的奴隸而已,金國留他一命為何?并非是為了白白浪費糧食,而是希望利用他來長期的限制,甚至控制北宋,他留著宋徽宗,就是為了羞辱他,從而讓宋人在他面前抬不起頭來了,心理上占據(jù)優(yōu)勢。
這種情況下,宋徽宗在金國的待遇怎么可能會不錯呢?
宋徽宗來到金國后,一起來的婦女們自然沒什么好說的,其中一部分進了洗衣院,那里并不是洗衣服的地方,對此也不愿意多說,有些事情筆者此時提及都會感覺羞愧,然而宋徽宗卻并不覺得羞愧,甚至他的6個女兒也都落入金國皇帝手里。
靖康二年,作為戰(zhàn)俘的宋徽宗,在金國開始再次被動北遷,八月抵達上京行幄。
金國此舉是迫于南宋力量增強和北方義軍的壓力,害怕宋徽宗、宋欽宗被救走,為避免這種情況發(fā)生,金國決定對其進行北遷,直至上京。
與宋徽宗一起在上京的還有很多人,其中包括宋徽宗和他的皇子、公主,還有宗室婦女1300多人。也就是在這里,宋徽宗與宗室一干人,再次蒙受奇恥大辱,在金人脅迫下舉行了牽羊禮。
所謂牽羊禮,其實是金國的一種受降禮,令俘虜赤裸上半身,披上羊皮,脖子上系上繩子,讓人像牽羊一樣牽著走,羞辱性極大,性格剛烈之人多有在這個環(huán)節(jié)自殺,顯然,宋徽宗接受了這一切,至于他的兒女、宗室等人受辱,他也就無所謂了,此時的宋徽宗早已沒有了絲毫的氣節(jié)。
可見,宋徽宗在金國時的待遇并不好,每日受盡屈辱,不要提與自己在北宋時的皇帝生活相比,即便是與南宋百姓相比,他也不如。
艱苦的生活柴米油鹽,從來都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真實需求,宋徽宗自然也不例外,他成為戰(zhàn)俘以后,并非過著衣食無憂的日子,他的生活來源,可不是金人無條件免費支持。
天會六年(1128)八月,徽宗被封為昏德公,一個“昏”字,再次體現(xiàn)出羞辱的意味,直擊宋徽宗的內(nèi)心,然而這樣的封賞除了羞辱,也帶來了實質(zhì)性的意義,那便是身為昏德公擁有的俸祿。
“正從二品曰郡公。正從三品曰郡侯”——《金史·百官志》從二品俸祿:“錢粟一百四十貫石,麹米麥各二十稱石,春羅秋綾各二十匹,絹各七十五匹,綿三百兩”。 這是宋徽宗口糧的主要來源,顯然這些糧食、衣料并不足以他養(yǎng)活自己和嬪妃們,過慣了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日子的宋徽宗,此時靠一個“昏德公”的名頭來獲取口糧,自然心中不是滋味,不過,一切的不開心和羞辱,都敵不過宋徽宗對“生”的渴望。
天會六年(1128),徽宗等人遷往通塞州(今吉林四平西側(cè)的一面城古城)。
宋徽宗及宗室的生活來源,除了俸祿以外,還有一部分靠自給自足。比如宋徽宗等人剛到通塞州時,便獲得金人“給地十五頃,令種蒔以自養(yǎng)”。
這些田地的收獲對宋徽宗等人來說十分重要,因為在他們到達時,居住的房屋多有漏處,但是宋徽宗卻下令停止修葺,因為他怕耽誤了農(nóng)時。
“正是農(nóng)時,豈 可妨廢,止令修蓋官那容應辦” 除此之外,宋徽宗等人的吃穿用度還有金人的賞賜和宋人的支援。例如,天會十年,南宋便派了使者前來金國探望宋徽宗,而且?guī)砹艘恍┎枞~、藥物、金錢等,這些物品如雪中送炭,令宋徽宗感到溫暖,“見之泣下”。
“遣潘致堯等為金國軍前通 問使,附茶藥金幣進兩宮” 從宋徽宗的哭泣來看,他的淚水當中自然包含了對家鄉(xiāng)來使的感動,但同時也包含了生活艱苦帶來的辛酸。
昔日帝王,今日階下囚。雖然從生活起居的待遇來看,有俸祿、有妃嬪陪伴,有屋子住,也有田地可以耕種,似乎這樣的待遇還算不錯,至少不用擔心餓死。
但是這樣的生活對于宋徽宗來說,一定是度日如年,因為金人讓他活著是有其他目的,不可能讓他無憂無慮的生活,這種精神上的壓力,帶給宋徽宗巨大打擊,這樣的日子他一定不會感覺不錯。
金人的目的金人養(yǎng)著宋徽宗,就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,他們希望能夠長期對南宋進行壓榨,希望在精神層面壓制南宋人,同時使他們投鼠忌器。
天會八年六月,當時的宋徽宗生活拮據(jù),陷在生活困境中的宋徽宗,意外的收到一份金人皇帝的詔書:詔以昏德公六女為宗婦。
“趙桓妹凡六人久侍宗子, 獲寵生男, 應予優(yōu)容, 抬為次婦, 服此隆恩, 懋昭激勸” 意思是說,宋徽宗的六個女兒因為長時間服侍金朝的宗室得了男丁有功,所以被抬了身份。
在這個詔書的背后,有金人皇帝獲得男丁的真實喜悅,也有金人皇帝對宋徽宗的羞辱。
然而,當時的宋徽宗似乎早已麻木,也或者他早已習慣了為奴為婢的生活,面對這樣的詔書,他對金人對自己的羞辱視而不見,反而因此沾沾自喜。
根據(jù)《貴耳集》中的記載,“凡有小小兇吉喪祭節(jié) 序, 北國必有賞賚, 一賜必要有一謝表?!?/p>
可見,宋徽宗的喜悅,來自“北國必有賞賚”,他或許收購了窮苦生活,所以當有機會得到賞賜的時候,便會開心得不行,卻并不顧這賞賜如何而來。
宋徽宗得此詔書以后,可得賞賜不假,卻也要履行義務,也就是“一賜必要有一謝表”。畢竟,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,羞辱你,你還得回書謝謝才行。
宋徽宗對于寫謝表并不在意,而且在言辭之中,不乏對金人的討好與贊美。
“得攀若木之枝, 少慰桑榆之景” 宋徽宗不僅對恩賞表示感謝,而且深諳諂媚之道,即便是金人令他遷徙時,也不忘表達自己的感恩之心,“曲照煩言, 止從近徙。 仍敦姻好, 尚賜深憐。大造難酬, 撫躬知幸。”
只是宋徽宗卻不知道,金人的目的就是利用他來從南宋和占領(lǐng)地獲取更大利益,他的所有諂媚之言,都被金人印刷成冊,以多種途徑傳播,讓所有人都看看,宋徽宗的“丑惡”嘴臉。
金人此舉并非只是單純羞辱宋徽宗,他們是想以此來瓦解宋人抗金斗志,令他們失去拯救這樣一位宋徽宗的決心,從而獲得局勢上的優(yōu)勢,進而再進行和談,獲取利益。
宋徽宗在金國的日子,是屈辱和恥辱的日子,他生存在一場金人策劃好的框架之中,根本沒有尊嚴可言,更何談“待遇”一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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