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個雨霧蒙蒙的天氣,雪和雨從天上沖進(jìn)站臺里,打的人頭暈?zāi)垦!?/p>
阿彩在陰暗的房間里不斷的說著什么,她裹著棉襖,顯得脆弱,陰沉,疲憊。我聽不懂她說的是什么,但我覺得,她正在說的事情,一定很恐怖。
我坐在阿彩面前,我想讓她看看我,我想和她說話,但她就像看不見我一樣,跟她周圍的一圈人說話,她顫抖著,像是在說自己做了一個噩夢,一個很嚴(yán)重的噩夢。
對這件事情的理解增加一些,我的害怕和恐懼就會多一些。
我是聽說阿彩有狀況我才來這里的,我沒穿棉襖,只拿了一把好雨傘,穿了一雙好雨靴。
阿彩不和我說話,我只能出門去聽聽謠言,看看發(fā)生了什么,我曾經(jīng)思考過,無論沒有了誰,我的生活都會繼續(xù)過下去,但我看見阿彩這個樣子,我很慌亂。
路上的天氣也是陰沉的,這是一段夾在午飯和晚飯之間的時間,空氣中沒有任何味道,我只能聞到雪,聞到雨,聞到干草被雪和雨澆濕的味道,清冽又色情。
小路彎彎繞繞的,每一條和每一條通往不同的方向,路的盡頭住著一些人,他們的房子花花綠綠的,房子前面有花壇,夏天盛開的向日葵已經(jīng)枯萎了,巨大的花盤掛在莖干上,枯干了的莖干已經(jīng)折了幾折,看起來身殘志堅。
我在路上想了想,阿彩身上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令她如此害怕,激動,我好想終于明白其實那個噩夢沒什么,只是阿彩情緒失控了,她只能自己講話,描述她看到的恐怖的一切,她不會再聽見別人說什么了,所以,她可能已經(jīng)處于一個無聲的世界了。
我在這些路上走著,誰家都不去,看看這個,看看那個,內(nèi)心難過又憤恨,想低級的發(fā)泄,讓情緒緩和一些,我爬到了一棵黑色的柿子樹上去,它的葉子都落光了,細(xì)枝末節(jié)都沒有了,只剩下幾個重要樹干,我爬在柿子樹上,勇敢的撫摸著粗糙的樹干,我好像好一點了,皮膚似乎被粗糙的樹的皮膚劃傷了,但沒關(guān)系,我不再痛苦了。雨,雪,我,澆濕了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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